有点儿急。”意识到错误连忙道歉。
“这不是重点,你刚刚说什么?宁起把陆泽言扔进去了?监狱吗?”许婧娴问道。
容棋无奈地道:“假如他被判为谋杀的幕后指使,你以为陆泽言还能出来吗?现在凶手一口咬定是陆泽言指使,而且,我听说这个案子是邓伦在查,本来凶手什么都不说,是他提醒了凶手,诱导了他。”
“容棋,没有根据的话不能乱讲啊!邓伦可是宁起的徒弟,他一手带出来的,这样违背原则的事情怎么可能……”
“我朋友亲耳听到的还有假?只是没办法,公安系统太完美,他也只是暂时可以进入几分钟,之后便要重新破解,而等他再进去的时候,审讯已经结束了,再然后陆泽言连夜被带走了!”
许婧娴听着都觉得毛骨悚然,宁起……怎么可能!
她记忆里那个正义富有原则的宁起,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媳妇儿,这件事情先不要让宋恬知道,我们还没有查到个眉目,我也不想冤枉好人,但假如真的跟宁起有关,那就做好开战的准备!”容棋说着,将无助的许婧娴抱在了怀中。
突然之间,好像整个世界都昏暗了,还有谁是可以信任的呢?谁都不可以信任!
“宋恬和陆泽言就不能安安生生地在一起好好过个日子吗?”许婧娴难过地道。
“树大招风,他们已经够低调了,从不在公众场合出现,可即使是这样还是被人盯上了……”容棋也很郁闷。
“老公,那我们好好的。”许婧娴说着,紧紧回抱了容棋。
“会的,媳妇儿!我们虽然有时吵吵闹闹的,但我还是会在关键时刻示弱让着你,我们是铜墙铁壁,没有谁能把他们拆散。”
没有谁能把他们拆散,这是许婧娴从容棋口中听到的最肉麻的情话,也是她最想听到的!
她很庆幸自己当初没有死钻牛角尖,没有等宁起,沧海桑田,人都是会变的。
如今的宁起,她一点儿都看不懂,越发不认识他了!
宋恬送走了宁起,便一直待在婴儿房里,看着一诺和千玺,看他们两个亲如兄弟,越来越懂事,玩得很好,不禁想到了陆泽言和宁起。
不知为何,直觉告诉她,他们两个之间出问题了。
她想,她有必要想办法去见一见陆泽言,他被警察带走,害怕吵醒她竟然没有告诉她,这让她一直耿耿于怀。
于是到了晚上,许婧娴留在了家里照顾两个孩子,容棋陪着宋恬去了警局。
陆泽言目前并没有定罪,只是犯罪嫌疑人留在这里协助调查,所以见他还算容易。
容棋拖了朋友,在不惊动宁起的前提下,让宋恬跟陆泽言见了面。
看到宋恬来了,陆泽言有些意外,再看容棋,便明白了,立刻坐了下来。
“你有头绪吗?”容棋见宋恬眼圈红红,迟迟不开口,有些着急,连忙问陆泽言。
“宋恬,不要哭,我会没事的,清者自清。”陆泽言微笑地安慰他。
“我没哭啊!你又没死,我哭什么?”宋恬倔强地别开了脸,“被警察带走都不跟我说一声,好狠的心。”
陆泽言苦笑:“我知道你一直替我担心都没有睡觉,我只是想让你好好睡个觉。”
“现在好了,我又要几天睡不着了。”
容棋看他们两个互动都着急,连忙敲了敲面前的桌子:“麻烦聊一下重点好吗?时间就是生命!”
“解铃还须系铃人,现在不是一个人想要我的命,恐怕是两拨人。”陆泽言说着,目光却一直所在宋恬清丽的小脸儿上,“不过别担心,我吉人自有天下!”
“我才不会管你!”宋恬红着眼睛,起身便走。
只听身后传来陆泽言悠悠的声音:“假如我有段时间不能回去,不要告诉一诺他爸爸是谁,拜托了,宋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