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起单独把许婧娴叫到了一旁,恳请她嘴下留情,许婧娴也有些懊悔。
“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可能是看到陆泽言那副样子就心软了,我是个律师,从来都不会帮恶人打官司的律师,而如今我怎么也是非不分了呢?”
宁起蹙眉:“不管怎样,我希望你能克制着一点自己,宋恬表面上不在意,心里一定很难过,虽然她和泽言如今闹得很难看,但宋恬也希望他健健康康的。”
“我会注意的,我一定会……”许婧娴说着情绪有点儿激动,突然就大哭了起来。
哭声引来了容棋,好在没有惊动宋恬。
“怎么了怎么了?老婆子,你怎么又哭了。”容棋连忙跟宁起解释,“婧娴的情绪一直都不大稳定,你别见怪。”
“没找个心理医生看看吗?这样下去,很危险。”宁起担忧地道。
“没有找到合适的,你有认识的吗?随便找个医生实在不放心。”容棋一边安慰许婧娴,一边道。
“倒是有一个,或者,可以让她试试看。”
宁起说的,自然就是沈妍。
经过了上次短暂的接触,宁起觉得她还算专业,毕竟陆泽言对医生还是很挑剔的,倒是可以联系她让许婧娴一试。
“行,那你帮忙联系下。”容棋拍了板儿,就这么定了下来。
*
许婧娴在乡下住了两天,就赖着不想走了。
她喜欢乡下淳朴的人们,也喜欢乡下的环境,清新的空气。
傍晚炊烟袅袅的时候,许婧娴都会拉着宋恬在村子里散步,闻着炊烟,闻着饭香,欣喜不已。
“婧娴,要么你住下来吧!”宋恬邀请她道。
“不行啊!我需要人照顾的,而且容棋的工作性质你也清楚,他在乡下这么闭塞的地方是没法工作的。”许婧娴无奈地叹息着。
“那真的很遗憾了!”宋恬惋惜地道:“那你们常来玩。”
“一定会的。”许婧娴展露了笑颜。
两个人又走了一会儿,许婧娴突然握住了宋恬的手,有点儿忍不住:“宋恬,之前是我对你有些小误会,对不起。”
“小误会?”宋恬不解地问道。
“是!我以为你真的那么狠心,希望陆泽言死……”
“宁起跟你说什么了?”宋恬虽然觉得不太可能,但还是问了。
“宁起说,你还是希望陆泽言健健康康地活着,如今他若真的能死里逃生,也算是自己作孽自己还了!”许婧娴自然是在说他和宋恬之间的恩怨。
“婧娴,你们一会儿就要走了吗?”宋恬故意转移了话题。
“嗯,容棋有工作。”许婧娴认真地看着宋恬,“不管怎样,宋恬,我都希望你能够原谅陆泽言,可能我这么说对你有些不公平……”
“既然知道对我不公平,就不要说了。如今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跟他撇清关系,而且我也不会原谅他的。”宋恬倔强地道。
“哎,宋恬,你真的太强势了。”
“是你太奇怪了婧娴,你确实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了。陆泽言的医生,你不是一直都很好奇吗?”宋恬面无表情地道,像是对着一个病人。
“好。”许婧娴低下了头。
晚上,容棋带着许婧娴走了,宋恬窝在沙发里发呆,宁起走过来,递给她一杯热牛奶。
“不开心?”
“在想婧娴。”宋恬有点儿担忧,“她最近的变化实在太大了,对是非黑白的态度都变了,我担心她生产完……”
“我已经跟容棋再三强调了这件事,要他别光顾着赚钱,多把精力放在许婧娴身上,你放心吧!”宁起笑道。
大概是最近看了一些可怕的报道,产后忧郁症已经带走了许多年轻妈妈的生命,宋恬不得不为许婧娴担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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