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恬很是刻苦,当晚陆泽言工作到多晚,她便画到了多晚,而且还像模像样的在那里忙碌着。
其实她大学的时候选修了室内设计的课程,当时成绩还蛮好的,只是这么多年不用那些软件早就生疏了,只能勉强画画草图。
“小东西,困不困?”陆泽言走过来,从后面抱住了她,问她道。
“你工作完了?那我们睡吧,早就该睡觉了,困死了!”宋恬把笔一丢,立刻起身爬上了床,蒙着被子便睡去了。
陆泽言这才躺下,抱着她,也渐渐睡去。
最近他总是做同一个梦,梦到宋恬突然对他说:“陆泽言,我已经恢复记忆了。我能有今天,原来一切都是拜你所赐!冤有头债有主,你恨我爸爸,那么折磨我算什么男人?”
每当梦到这里,陆泽言都会从梦中惊醒,发现自己正大汗淋漓,身心疲惫。
人,果然是不能做亏心事!
一个有良知的人,更加不能做亏心事!
有时候醒来以后便睡不着了,偶尔会听到宋恬一两句梦话,都是在叫他,才让他欣慰一些。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好在还算风平浪静。
许婧娴和宁起之间经常见面,却没有丝毫进展,倒是宋恬的房子已经装好了,刚刚入住,邀请他们一起过来庆祝。
这天陆泽言刚好有会,需要晚一点儿才回来,宋恬便独自一个人准备晚餐。
许婧娴和宁起是一起来的,带着各自的礼物,宁起的那一份还有他亲自写的书法。
“真没想到,我们大名鼎鼎的宁警官真是写了一手的好字。”宋恬一边欣赏着,一边赞不绝口。
“闲来无事就写一写,你喜欢么?”宁起问道。
“喜欢啊!我会好好保存的。”宋恬说着,小心翼翼地把字卷了起来。
许婧娴趁机问起:“说起来,你还不复职吗?你这大假休得时间也太长了点儿。”
“黄羚的案子还没有结,一时半会儿,局里恐怕不会允许我复职,我倒也落得清闲了。”宁起笑道。
“也对,多少次看你死里逃生的一身伤,能带薪休假是多少人的梦想呢!”许婧娴笑笑地道。
这时,宋恬端着茶水走上前来:“常常我亲手泡的茶。”
“哦?这个时间了,还喝茶,晚上不会睡不着吗?”许婧娴知道宋恬晚上一向睡得早。
“哎,别提了,这段时间我那优良传统的作息时间已经被迫改掉了,不然你们现在可没法坐在这里喝到茶。”宋恬说着,自豪地道:“这里凡是你们能肉眼看到的,每一块砖都是我亲手设计挑选的,凝聚了我全部的心血!”
“哦?真的假的?你还有这本事?”宁起有些惊喜。
“那是!我啊,你们不知道的本事还多着呢!别小看我!”宋恬说着,搂住了许婧娴,在她耳边低声道:“我最近还多了一份工作,给陆轰苍蝇。”
“啊?”许婧娴刚喝了一口茶,差点儿喷出来。
“他呀,长着一张祸国殃民的脸,到处招蜂引蝶,就连门口早点摊儿的大婶儿,都悄悄多给他塞点儿,我不看紧点儿还真不行!”
宋恬从前只觉得陆泽言的人冷冷的,很让人放心,可是渐渐的她发现,虽然陆泽言对别人冷淡,但别人可不觉得他冷,个个倒贴也想往他身上贴呢!
许婧娴认真地想了想:“陆泽言长得确实很帅,从小帅到大,这是毋庸置疑的,不过我们家宁起也不差啊!怎么就没有姑娘上赶着呢?”
“你们家宁起?”宋恬反应极快,“啧啧,看来是确定关系了哦?”
许婧娴连忙道:“没有没有,我们可是战斗友情,不掺杂任何男女之情。”
“是吗?”宋恬不信地望向宁起。
宁起淡笑:“我们永远都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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