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够看到,但辰道也只是上苍道下之一,不可能逆转上苍之本。”
她轻轻挥手,只见有桌椅浮现,轻轻一指,有雾气腾现,化作婀娜侍女手捧琼浆。
琅天望着秦轩,缓缓道:“坐吧!”
“你救了徐山,我应该早去寻你,可你未曾来洞古天,证明你并非想要依靠仙道一脉。”
“若非是这两人的缘故,或许,我和徐山仍旧不会见你。”
她的语气令人舒服,如沐春风,更少去身为大势之下的那种如履薄冰的算计。
秦轩望着琅天,他看不出真假,不过,徐山和琅天至少目前于他是善意。
可即便是再大的善意,琅天和徐山也不可能脱离徐山一脉。
有些时候,关系是关系、交情是交情,可身在不同之处,未必不会成为生死之敌。
“仗山而立,自要寄人篱下,言不可逆,令不好违,不见也罢!”秦轩淡淡开口,表明其意。
漫长岁月之中,他借着徐山留下的消息,推演了无数条诸天之路。
依仗仙道一脉而行,绝对是最为平顺的几条路之一。
可万事万物皆有利弊,只见其利,不见其弊,祸不久矣。
以他如今,若是入仙道一脉,或许此刻已是界主,甚至,是荒古了。
可那又如何?
他如今所见,仅仅是皇池内那一尊古帝尸,便要远远超越仙道一脉所得。
虽不在仙道一脉,他秦长青却站的更远,看的,更无拘无束。
即便是身在仙道一脉,仙道一脉又岂会为他与神道一脉争锋,更不会有黑暗宝相,届时,辟狱神祖之谋怕是要为真了。
第六云离、第六静水被黑暗所侵,永坠黑暗,足以让他心境有隙。
琅天望着秦轩,她轻轻一叹,“言之有理,我与徐山曾论过,若真是依仗仙道一脉,你便未必是你秦长青了!”
“辟狱此人,修为低劣,但却不少腌臜之谋,往往是此等之人最为阴险,修为不在高低,可在神道一脉的庇护下,就算是古帝也杀不得他!”
“这一次,我入神王会内助你,徐山伤元极天尊,这一点,会被神道一脉所把握!”
“这里是神道一脉的帝域,帝域之下,古帝手眼通天,若非徐山有意请来我仙道一脉的古帝动手,你注定身死道消,而我也必将遭遇重创。”
“秦长青,你莫要以为,古帝便是那么仁慈,正好与其相反,一些古帝向来睚眦必报,甚至,行事肆无忌惮!”
琅天一双眸子柔和,一旁的侍女轻轻为四人斟琼浆。
“你终归救下了徐山,我夫妇并非忘恩负义之人。”
“这次,我和徐山鼎力助你,可神道一脉必当以此事为挟,仙道一脉的古帝不会助你了!”
“我和徐山也只能会尽力,若是神道一脉的古帝动手,甚至一些天尊动手,我和徐山也无能为力。”
“他们不敢杀我与徐山,可不代表不敢杀你。”
“你要尽早离开神道一脉,甚至古神天。”
琅天轻饮一口琼浆玉液,徐徐落杯。
“事在人为,愿你莫要因一时之意,断送此生。”
她起身,负手而立,笼罩在四人身上的道纹徐徐散去,露出外界天地。
只见远处,九星横天起,这是真正的星辰,九大星辰之上,有无尽的宫殿楼宇,更有一些震慑人心的建筑,散发着无尽神霞,宛如大日恒阳,在这天地中熠熠生辉。
“东荒古帝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