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的丰兽府如若拒绝了高翔的请求那便是落了面子,更重要的是,高翔所说的理由非常正当,若是丰兽府不答应,听他号令的许多家族也许就会有其它的想法,
事情的结果很容易想到,丰兽府老祖虽然寿元将尽,但是怎么也不会惧怕一个一百五十岁的修士,虽然他们都是初衍后期,根据丰兽府史书的记载,那场战斗在一个无人的地方进行,打了足足有十日才结束,至于战斗的胜负沒人知道,只知道两人都沒死,各自回到了家族中,而这一场随时可能爆发的家族大战也便这么不了了了之,在这场战斗五年后,丰兽府老祖便坐化,由其长子继承了丰兽府,至于高翔,直到他坐化,修为也沒能再提高,
表面上看是平局,但是实际上这第二次较量玄雨厂赢得很彻底,首先是在之后的时间里,玄雨厂在高翔的带领下实力突飞猛进,虽然他修为不能再提高,但是他的才智却同样令人惊艳,在他有生之年,把玄雨厂建立成了一个与丰兽府不相上下的大家族,至于丰兽府这边,老祖长子也不甘示弱,更巩固了丰兽府的地位不止,还吞并了不少小家族,只是与高翔的做为相比,就要逊色得多了,
时间飞逝,到了如今,两家当时虽然说是在战后恩怨一笔勾销,但是玄雨厂又如何能够忘却这种深仇大恨,事实上在高翔之后的历任家主都要把历史上那次被丰兽府**的事情扩大化的深入族人的心中,所以事到如今,这种仇恨非但沒有得到缓解,反而愈发的严重,加上两个家族距离非常近,又同是大家族,总有一天要分出个你死我活,
当然,这并不能代表所有玄雨厂全体修士的意愿,就如如今飞在空中远远看着丰兽府山门的这名修士,“丰兽府,沒有想到,我竟会是两家建立至今第一次进行拜访的人。”男子二十岁上下模样,一脸书生气,甚是羸弱,就如他身上被风吹的猎猎作响的衣衫般,
“二公子,这一次你执意要來,家主可是很担心的,其实要我來说,就应该按大公子的话去做,什么丰兽府嘛,他们能找钟离氏撑腰,我们也可以再去找张家帮手嘛,真是的,谁怕谁呢。”男子身后跟着一个同样年轻的修士,只是此时他却是一脸愤慨,
“高井,我说过多少次了,现在这局势不比以前,你若是想我们玄雨厂能够存活下去便不要再坚持那老一套的想法,我认为我们族人都应该改改这想法了,事情都过去了那么多年,更何况高翔老祖已经替我们拿回了面子,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更何况这一次可是钟离氏,张家还会介入么。”被称为二公子的修士笑着摇摇头,“钟离氏可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你别看他们低调如此,久居地伏洲却几乎沒有于任何家族有过恩怨,但是根据家族中记载模糊提到过,在两千年前有一个大家族自认为天下无敌,想要当地伏洲的霸主,于是便向钟离氏挑战。”
“那结果呢。”二公子身后的随从显然是个急性子,也好在是这个二公子平易近人,他才敢如此莽撞,
“结果,结果是那个大家族自然也不笨,知道如果是大规模开战的话肯定死伤无数,况且他们也知道沒有对钟离氏必胜的把握,所以就打伤了钟离氏的一名修士,然后看钟离氏的态度,如若钟离氏沉默,那自然便是他们拿了彩头,那么霸主地位就不言而喻了。”二公子顿了顿,“表面上钟离氏沒有任何的动静,就如这件事沒有发生一样,那个大家族便大肆宣扬这件事情,当时真的以为,他们就是地伏洲的霸主了,但是两个月后,那大家族道场天空裂开一个巨大的虚空裂口,再之后,那个大家族一夜之间便从地伏洲上彻底的消失了。”
听完,那随从咽了一口口水,“这钟离氏如此厉害呀,那他们肯定來了很多人吧?”
二公子笑着摇摇头,边说边飞向丰兽府,“如果史书沒有记错的话,那只是一名修士,來自天暗洲。”声音渐渐飘远,那随从愣在原地一会后才回过神來,追着二公子向丰兽府飞去,而此时距离沈天与钟离常轩谈话,仅仅过去了五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