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已情根深种,不能自拔,彻底醒悟,打算来求我原谅么?”
这一句话呛的百醇身子一顿,如冰一般的目光直勾勾的朝着她射了过去:“付挽宁,你还知不知道廉耻!”
“你说对了,我就是不要脸。”她咧嘴一笑,“我就是不要脸才一边嚷嚷着这辈子都不想见到人家,又三番五次的往人家宫里跑。”
说罢,她摇了摇头,叹气道:“我真是不要脸。”
此话一出,不但是灵心吓得浑身一抖,就连跟在百醇身后的李公公都被吓了一跳,他吊着尖嗓高声呵道:“好大的胆!竟敢对皇上如此不敬!”
“我一个废妃,怎么敢对皇上不敬,李公公,您这盆脏水平白无故的泼我身上,我好生委屈呢。”
开什么玩笑,她一个从小受各种宫斗剧荼毒的妮子,会在飙戏上落下风?
付挽宁一边说,一边缓步走至百醇面前,丝毫不惧的对上他那双含带着滔天怒意和杀气的眸子,声如珠玉坠盆般清脆:
“皇上您说,对与不对?”
“朕怎么先前没发现,宁妃竟是这般伶牙俐齿!”百醇上前一步,掐住付挽宁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仔细打量着她的脸。
来自百醇的,带着龙涎香味道的热气扑在脸上,却让付挽宁没有半点旖旎情思,她精致无双的小脸上挂着盈盈的笑,脑海当中却全然是原主自尽之前,在床上的羞辱!
杀人最高明不过诛心,付挽宁痴心错付,多年来被百醇碎心的日子不在少数。
一个对自己如此痴情的女人这般狠厉之人,又怎会是善茬?
此刻看着这张愈发逼近的俊颜,付挽宁面上笑容不变,语气却冰冷异常:“皇上既然不喜欢我,又何必纠缠于我?怕不是男人都犯贱?”
回应她的是携卷着怒意的百醇欺身而上,将她牢牢的困在墙上,他紧紧的贴着她,呼出的鼻息痒痒的,一下一下的自她脖颈上扫过。
男人带着厚茧的粗粝指尖顺着她的唇瓣摩挲,尽管眼神生冷如常,却依旧足矣让任何一个女人溺毙其中,二人之间过近的距离压得她呼吸都稀薄了。
她伸手,使劲的往外推他,可旧病新伤加之长期的营养不良,让她的动作更像是欲拒还迎!
李公公见状,对着众人摆了摆手,撤出去的时候还不忘贴心的替二人带上门。
“你……唔……”
不给她任何开口的机会,他咬住了她的双唇,辗转吸吮的动作熟练又霸道,她的抗拒和生涩都像个催化剂。
他一边暗骂着,一边轻车熟路的伸手去拉她的衣带。
二人身体间的摩擦像一只猫爪埂在两人心上,一下又一下的挠得心尖发痒。
王八蛋!
付挽宁心下大骂,狠下心来狠咬了百醇一口,可男人的动作太过迅速,尚还来不及反应他便从她唇边抽离。付挽宁力道又重,实实在在的咬了自己的舌头,痛得泪花都出来了,恨恨的怒瞪着面前的罪魁祸首,口齿不清的骂道:“你有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