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义庭正在狐疑,就见父亲深深的吸了口气,这才缓缓从挺直身体,收起身式。这时候虽然下班了,不过工地上还有驻守的民工,这时突然感觉楼体大震,其中不少人大惊失色,有人大叫起来:“地震了!地震了!”
下面惊声一片,住在大楼里的民工全跑出去了,只是四下安安静静,哪有什么地震?
再说地震也不是由上往下震,而这个震动分明是从上往下震起的,不像地震倒像是流星陨石砸在楼顶似的。大伙议论纷纷,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古怪。
冯义庭愕然望着父亲,只听他说:“我尽己之力,也只有这种威力了,不过据说突破六层‘结婴’境界,能引天雷化霹雳,威力之大神鬼皆泣。”
父子俩正在说着话时,谢宇打电话来了,他说:“老冯,我们家老板专程从美国来了,跟我们家少爷邓方伟一起,想请你们出来吃个饭。”
冯大柱想婉拒,可是谢宇说:“别推辞了,我们家公子刚从国外回来。他撞伤你后还没正式给你们道个歉呢!赏个脸吧老贺,我就在下面等你们,别让我为难,行吗?”
谢宇的话让冯大柱无语,只能带着儿子下楼。果然谢宇他们己经在楼下等他们了,上车后便朝酒店开去。
来到酒店。邓鹏程早在包房里等他们了。
冯义庭这才发现,这个邓校长是一个年纪在五十左右,脸色黝黑,体态微胖的中年人。他虽然戴着眼镜,但从外表来看,并没有那种学者所有的儒雅。根本不像是上海教育界的知名学者,更像是一个叱咤商界高手。
他身边坐个蓄短发的男孩,年纪大概跟冯义庭差不多,穿着相当时尚。
冯义庭知道他就是邓方伟,这家伙长得壮实而富态。他身材高大皮肤白净,看上去也武有力,颇具修养。同时又有着少年人特有的桀骜不驯,典型富二代的样子。
看到他们进来,邓鹏程站了起来对儿子说道:“方伟,你开车撞了冯叔叔,快道歉!”
邓方伟老老实实的站了起来,对着冯大柱鞠了一躬,说:“冯叔叔,那天我开得太快撞伤了您,让您受惊了真对不起,请您原谅。”
冯大柱客气了一句,邓鹏程又指着冯义庭说:“这位就是冯叔叔的儿子冯义庭,以后你们就是同班同学了。”
邓方伟对冯义庭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然后笑道:“好啊,我们班又多个同学!”
邓鹏程给双方介绍完了,便吩咐一直守在边上的服务小姐说:“可以上菜了。”
看得出邓鹏程很有诚意,也不怕花钱,菜全都是昂贵奢侈的珍馐美味,天上飞的水里游的,有些冯义庭都没看到过,琳琅满目令人胃口大开。
邓鹏程又叫来一瓶酒,跟冯大柱对饮。
入席的人不多,就是他们两家四个。其他比如谢宇和一些随从,都恭恭敬敬的呆在一边,根本就没有入席。
邓鹏程跟冯大柱喝过几巡,话渐渐多了起来,俩人聊得倒也投机。
邓方伟个子比冯义庭大,因为撞了人家爹,估计是欠疚吧,对冯义庭挺客气。他见多识广,又颇有修养,上个菜便给冯义庭介绍,俩人很快就熟悉了。
大伙喝了一会,冯大柱笑着说:“邓老板,义庭这孩子在你学校读书,我还是把学费给你。钉是钉铆是铆。能让他入学己经感激不尽,怎么能不交学费呢。”
邓鹏程听了一愣,愕然望着冯大柱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一边的邓方伟笑了,脱口就说:“冯伯伯,学费很贵,要一百多万呢!”
邓鹏程赶紧喝止儿子:“方伟!大人说话你少插嘴!”
冯义庭愕然,令他意外的是,他爹竟然从容一笑,不紧不慢的笑道:“我知道,学费我之前己经打听过,都准备好了!”
冯义庭怔了,他从来不敢想父亲竟然有这么大手笔,一下愣住,说不出话来。
邓方伟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看了看冯义庭不吭声了。一边的谢宇回过神来,赶紧说:“冯老弟,我们老板既然让义庭来读书,就没想过要收他的钱。你这么说就见外了。”
冯大柱笑道:“没事谢大哥,我其实一直想把儿子送上海来就读,能进这么好的学校实在是不敢想的,学费无论如何都得交。”
邓鹏程跟谢宇面面相觑,愕然望着冯大柱说不出话来。愣了一会,邓鹏程坚决不要,冯大柱却要付,后来大伙就不提这事,先喝酒。
邓鹏程姓情豪爽,酒量也高。冯大柱也算姓情中人,俩人一场酒喝下来,竟然有点相见恨晚的意思。到后来他俩推杯换盏,竟然称兄道弟老相识的味道了。
吃过饭之后,大伙又侃了一会,见时候不早,冯大柱带着儿子起身告辞了。
邓方伟也跟冯义庭告辞,他笑道:“班上的人本来就少,你来了多个同学,也好玩些。”
冯义庭点点头,俩人到这会己经算熟悉了。他见邓方伟没架子,和和气气也不骄横,对他的第一印象还不错。
父子回家之后,冯义庭这才知道自己老爹的深意。看来父亲绝不是一个简简单单守着一亩三分地的农民。他每一步都高瞻远瞩、所谓用心良苦,所做的一切,都有极其长远的盘算。
父子闲聊了一会,冯义庭忍不住问:“爹,我们家有多少钱,你还有事瞒着我?”
冯大柱笑道:“傻儿子,你现在还小,有些事情爹爹还没让你接触。等过了诚仁礼,爹爹会让你看一个只有掌门才能看的东西,上面记载着许多事情,到时你就清楚了。”
冯义庭又是一愣,就听他爹又说:“而且,到时候爹还会让你学另外一种心法,这种心法只能打好基础,达到‘培元’期才能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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