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起身让位,还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你来,我学学看。”
古奎忠突然愣住,目光直直的盯着自家女人的腿。
“怎么,你也不会啊?”古依儿嗤笑的问道,仿佛没看到他一脸的尴尬。
“你娘腿怎么了?”古奎忠拧着眉不解的朝她问道。
“真好笑,你一个做丈夫的,妻子怀着孩子变成了什么模样你居然都不知道?”古依儿更加鄙夷。
古奎忠脸色微臣,这才走到秋盈盈身旁坐下,也不管她是否同意,将她一只脚小心翼翼的抬了起来,撩开遮踝的裙摆一看,顿时睁大双眼。
“这……怎么肿得如此厉害?”
“你不知道女人怀孕身体容易出现水肿吗?何况我娘怀着两个,整天腰酸背痛的,你居然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是这样关心我娘的?”古依儿一点面子都没给他留,直接奚落起他来。
“我……”古奎忠尴尬得老脸都涨红了,最后很不满的朝秋盈盈瞪去,“你怎么不早说?什么也不跟我讲,我怎么知道会这样?”
秋盈盈压根就不想与他说话,见他还抓着自己的脚,冷着脸就想从他手里挣扎出。
“别动!”古奎忠不但抓着不放,还恼火的轻斥起来,接着就朝女儿道,“还愣着做何?还不赶紧去把王爷叫过来!”
“呵呵……”古依儿是真的被他的无知给逗笑了,“你当他什么都能医?告诉你,我娘这种没法医,你还是多上点心把我娘照顾好,别大惊小怪动不动就叫这个叫那个!”
她都服气了,明明是自己失职,却还自以为是的在这里对她们大呼小叫。
真不知道他哪来的底气!
“行了,这里有我,你们都出去!”古奎忠被奚落得有些难堪,当即大声逐起人来。
古依儿看了看自家娘亲的冷脸,不过见她没有阻止,她会心一笑,赶紧去拉古召紫,“紫儿,走,我们去外面赏景去。”
“哦。”古召紫跟着她往外走,但还有些不放心的回头,“娘,我们就在门外,你有何吩咐就唤我们。”
她这声明着是关心,可只要脑子不笨都听得出来她是在担心秋盈盈受委屈。
古依儿忍着笑拉着她赶紧闪人,免得把某人彻底激怒。
看着她们把房门关上,古奎忠瞬间就如同换了一张脸似的,之前的臭脸色完全被担忧取代,不但把秋盈盈的脚放到她腿上,还把她裙子掀高替她检查。
“我看看还有哪些地方肿了?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呢?难怪你这两个月都不愿意跟我亲近,是不是认为我会嫌弃?”
秋盈盈抿着红唇,除了冷脸就是无语。
她虽然没说话,但也没拒绝他的碰触,古奎忠还是比较欣慰,除了掀她裙子外,还忍不住要解她的衣裳。
“干什么?”秋盈盈也有些不能忍,一把将他大手拍开。
“我不做什么,就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你偏院里不是还养着好些女人么,要看看她们去!”
“我……”古奎忠让她嫌弃得又有些气急,楞了一下脱口就道,“我早都把她们打发了,哪来别的女人?”
“那就再找去!”秋盈盈抓着自己衣襟,把自己高耸的肚子遮得严严实实。
“我谁也不要,就要你!”古奎忠是真有些来气了,突然将她从软椅上抱了起来,抬脚就往床那边去。
“你干什么?放我下去!”以为他想乱来,秋盈盈忍无可忍的恼了起来。
“不去床上我怎么帮你揉?”
“……”
“听话,别闹,你不担心我古家的人,总该担心你秋家的人吧?”
“……”
……
古依儿得知林菏和古慕欣母女俩离开京城,已经是第二天了。
而且衙门派人来急报,惊得她当场失色。
“什么,她们母女在途中遇害?杀人凶手是我祖母派去的?”
“回王妃,现场的证据证明的确是古太夫人指使的,方大人现在正在案发现场,他不知该如何处置,所以让小的先来向您禀报。”来人小心翼翼的回道。
古依儿让这消息冲击得脑子都凌乱了。
林菏母女带着古博青的遗体离开京城,这事竟然没有人告诉她。
而她们母女连同家里带出来的人都在路上被人杀了。
最主要的还是杀人凶手……
竟然是尤氏这老太婆指使的!
她揉着额头想了想,然后朝来人交代起来,“我已经知道了,你回去告诉方善洪,让他暂时不要动那些尸体,尽可能的把现场保留完整,不许任何人靠近。我这就派人去宫里通知王爷和太师,等他们从宫里出来,我们立马就赶过去。”
“是,小的告退。”
报信人一走,古依儿也不迟疑,立马把杨宽叫了过来,让他立刻进宫报信。
虽然她痛恨尤氏,可是她想不明白,尤氏好端端的为何要杀害林菏和古慕欣。
她不是很关心这对母女吗?
包括昨日她们在太师府的争吵,也是因林菏母女俩而起。这一天的时间都不到她就派人去杀这对母女,是不是太奇特了?
……
一个时辰后,他们夫妻和古奎忠赶到了案发现场。
有她带去的命令,方善洪带着衙门里的人一直守在那里,防着任何人靠近,就连检尸的事也是等到他们去了才开始。
古依儿脸上蒙着面纱,身上也捂得严严实实,在姬百洌提前警告下,她到了现场也只能跟在他们后面,都不敢冲前锋了。
林菏和古慕欣的尸体倒在一起,手下和丫鬟倒在一丈外的前方,马儿拉着的板车就在他们中间,棺材还在板车上没卸下来,古博青的遗体也完好无损的躺在棺材里。
林菏是趴在地上的,在她手心下的泥地里有一行字,虽然字迹歪歪扭扭,但辨识度很清晰,写的是——
‘尤杀我亻’
很明显,‘们’字还没写完。
可意思已经很明确了,这是林菏在临死前留下的暗号!
看着这几个字,古奎忠异常激动,“不可能!我娘怎么可能杀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