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要把她揉碎在他怀里。
支离破碎的声音恍若受伤的野狗,在低低的吠叫着。
“夏阡墨我告诉你,这一生,我只喜欢你一个人。”
夏阡墨本来就瘦,被这种深深的拥抱着,真感觉骨头快要碎掉了。
抽着嘴角听着他在耳边声音沉沉的诉说。
在他看不到的角落里,嘴角扬起了一抹无奈的笑。
“我也只抱过你一个人。”
“水天凝跟我没有关系。”
“我喜欢你,发自肺腑的。”
夏阡墨一派天下太平的笑脸,气定神闲的道:“可是我真的不认识你,”
南宫非炎身体一僵。
松开了她。
那双紫眸,像是困兽之斗艰难悲痛的野兽。
紫眸竟然开始发红。
“你还在跟我伪装吗”他声音极其的痛苦,“如果是试探我,也该够了,。”
现在的他就像个患得患失的病人。
又抱住她,这回动作轻柔多了。
音调却带着压抑的煎熬。
“不要再逃走了,我们好好的,行吗,。”
“至于那个孩子,他不是我的孩子,他是谁的我根本不知道,我从来在感情上,绝对不会骗你。”
“我需要你在我身边。”
只有她,唯独她不可缺少。
其实多少次他问过自己,离开了就离开了,不用去寻找。
可是那一年,他过的很凄惨。
除去杀戮,平静下来就会想到她。
想到前世的那个,想到她,两者的容颜逐渐的合并为一个人模糊的轮廓。
她放浪形骸、桀骜、难以驯服,他就一直追逐着她的身影。
甚至有些时候,南宫非炎都扪心自问过。
这个女人真的有什么好,。
可,喜欢一个人就是没道理的。
喜欢了,就是喜欢了。
没有理由。
他爱慕着她散漫不羁又傲慢的性格。
他觉得自己病了,并且病的不轻。
大概自从认识她那一天起,就病了吧。
“如果这一次,你依然要离开。不如你把这颗心一并带走吧。它想要和你生活在一起,它不能没有你,。”
银发男人声音有些颤抖,。
带着快哭了的表情,无尽悲苦的将头垂下。
“离了你,我的生活毫无色彩。”
“假如你忘记了我,也不要紧,我们重新开始。一切都从头再来。”
夏阡墨一直觉得,她的伪装已经做的足够好了。
经历了六年,她成长了。
这一次,她不要再受到任何的伤害。
爱情这种东西,只有傻叉才会去碰。
任何一个头脑清醒还有理智的人,都不会去触碰爱情。
她总以为她就算再次见到他,真的可以做到粉饰太平。
结果还是做不到。
她是一个颜控派。
实实在在的颜控派。
她喜欢他的脸。
顺带连同这个脸附属的身体、声音、他泫然欲泣的表情。
就连他令人烦躁的单纯呆萌性格。
这一切都让她心中开始蠢蠢欲动。
想要去触碰。
想去摸摸这个人,想调戏他。
想深深的吻上他啰嗦的嘴,然后在床上
大战个一千回合。
做到他一塌糊涂,做到他完全没力气
鼻间窜入男人身上冰雪的香气,夏阡墨觉得大脑要被他的男性荷尔蒙又一次俘虏了。
声音沙哑的简直难以开口。
就在她张嘴欲出声前。
身后一道沉稳的声音传来。
“醉颜神尊。”
是月残心,。
夏阡墨也如梦初醒。
灵魂和大脑似乎都在瞬间归位,她无意识的晃了晃脑袋。
南宫非炎已经拉过她,像是保护主人的大狗,目光颇有不善:“你来这里干什么。”
月残心面无表情的指着他怀里紧紧抱着的人,道:“我想请你放开我家主人。”
南宫非炎起身站在她面前,掷地有声道:“她是我的。”
见银发男人像个护食的狗,颇为想笑。
皱着眉摇头:“她不是任何人的,她是神尊,也是夏阡墨,不管她是什么身份,她只是她,只属于她自己。”
南宫非炎眼神迷茫着,反驳着:“不,她是我的,她没有忘记我。”
月残心直接说出了结果。
“她当然记得您,她只是忘却了感情,她只是变成了以前的状态。”
神本来就是没有感情的,现在只是让一切都回到了原点,
仅此而已,。
“这样啊。”
南宫非炎刚才已经猜到了结果。
只是听月残心说出她忘却了感情,心中还是一阵刺痛。
他转身,握紧了她的双肩。
语气十足的恶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