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的,你看那里就有一丛,开得很漂亮!”秦雪松指着一个古色古香的花盆对白迟迟说。
“真的呢!”白迟迟惊喜的说。
秦雪松笑着说:“你不是说已经走过了一遍,现在是给我当导游的吗?怎么好像你都没有见过这盆绿菊似的?”
“那时候我正要走到这边去,就听到了外面叫卖红糖糍粑的声音,所以我就转身换了方向。”白迟迟自己也忍不住笑起来。
“看来还是实质性的粮食比较吸引人,赏菊这种文艺青年才做的事情不适合饿着肚子的孕妇啊。”秦雪松摇着头,打趣白迟迟。
白迟迟不服气的说:“你哪里知道这样一个事实!”
“什么事实?”
“女文艺青年这种病,只要怀个孩子就会痊愈了!”白迟迟大笑起来。
秦雪松转念一想明白了,笑着说:“还真是,只要有了孩子,就会忙着家长里短,想着奶粉尿不湿,哪里有空去悲春伤秋,执手相看泪眼。”
“所以说,你们男人还是比较有优势,所以才有那么多的才子诗人,其实都是因为不能怀孕才有闲情逸致搞文艺。”白迟迟和秦雪松聊得很开心。
“这个观点不错,有意思。”秦雪松笑着说。
白迟迟继续说:“但是呢,如果给我个诗人的头衔我也不想换,有了宝宝的那种快乐不是随便哪一个人都可以体会得到的!有得必有失,我相信我得到的比失去的更多!”
听了她的话,秦雪松又是宽慰又是惆怅,他既为白迟迟现在的豁达而高兴,又因为自己就是那个失去的而有些失落。
可是白迟迟接下来的话又让他心里稍微好了一些,她说:“你看,我跟你不能成为爱人,但是却可以成为无话不谈的好朋友,这就是我得到的,很珍贵的友情!”
“说得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好吧,算你补充得不错,那么中午要不要和我一起吃饭?”
白迟迟想了想说:“这个我得跟张妈说一声,不然她会担心我的。”
“当然可以,只是,如果我们在一起吃饭会给你带来困扰的话,你直接拒绝也没关系。”
秦雪松很体贴,他担心白迟迟回家之后司徒清会问起来,到时候她如果因此受到委屈就事与愿违了。
“不会不会,这点自由都没有的话,我也不会嫁给司徒清了!”白迟迟笑着说。
“那就好。”秦雪松看到她这样自信的状态,心里也觉得可能最近司徒清真的变了,变得更宽容。
白迟迟打了一个电话回家给张妈,说是遇到了一位老同学,要一起吃个午饭。
她还是留了一个心眼。
因为秦雪松说现在不想让司徒清知道他回来了,所以白迟迟没有提到他的名字。
万一司徒清想要找秦雪松见面,那不是让秦雪松为难吗?
刚才,看到白迟迟拿出电话的时候,秦雪松就借口要抽烟走到一边去了。
他也猜到了白迟迟会怎么说,所以才决定这样做,让白迟迟可以更加从容一些。
“好了,你想要吃什么?”白迟迟收好电话,走到秦雪松的身边。
“怎么能让我做决定,是我请你,当然你想吃什么我就陪你吃什么。”秦雪松笑着说。
“这样啊,你愿意吃清淡的孕妇食品?”白迟迟知道秦雪松是喜欢麻辣的。
秦雪松点点头:“当然愿意,这些年来我也习惯了吃得清淡,对身体有好处。”
“行,那我们去吃肚包鸡,又可以吃肉又可以喝汤,并且很滋补!”这个公园离司徒家的宅院不远,所以街区附近的餐厅白迟迟也比较熟悉。
秦雪松说:“听你安排。”
两人步行来到那家叫做六月雪的肚包鸡店,这里的环境还不错,装修得很有格调。
跟友人一起吃饭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何况这么长时间没有见面了,白迟迟心情很不错,饭量也让秦雪松刮目相看。
“我吃的可是两人份的!”白迟迟一边吃,一边比起两根手指头给秦雪松看。
“知道知道,我又不会笑话你!”秦雪松忍俊不禁,给白迟迟碗里夹了一个鸡腿。
白迟迟点点头:“我知道你不会!但是你请客我却吃得很多,万一你以后怕了,不请我了怎么办?”
“永远都不可能有这一天,你要是想吃什么,尽管跟我说好了,我是你的替补饭票。”秦雪松说得很有自知之明。
白迟迟当然清楚正式饭票是哪一位,她笑着说:“这可是你说的,我都记在心里。”
“对,一定要记在心里。”秦雪松把白迟迟喜欢吃的白果挑出来一颗颗放进她碗里。
“你自己也吃,不要只顾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