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迟,你怎么会这么说?没错,我是很关心陈媛,但是你也知道这是为什么!你就不能宽容一点吗?她很可怜,无端端的被吴德勇绑架,那种情况下,她会受到多大的伤害你难道不明白?”司徒清看着白迟迟,心情变得很糟糕。
他以为,回家之后好好的跟白迟迟解释,道歉,她就会绽开笑容回到自己的怀抱之中。
可是,这结局却跟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无端端?你从来都只听陈媛一个人的说法,吴德勇手里也有很多证据说明他......”
白迟迟没有说完。
可是司徒清已经听出了端倪,他惊讶的看着白迟迟说:“你真的去找他问过话了?”
“没错,我是问他了,陈媛到底是不是青山乡的人,他也明确告诉我说不是!而且,他说陈媛是在地震前两天才到青山乡的,她坐火车去,车票上的名字是于贝贝!”白迟迟把心一横,干脆就把自己知道事情都说了出来。
不过司徒清听了之后却只是苦笑着摇头。
“这你也信?我派去的人都已经查得清清楚楚,撒谎的人是吴德勇,他才是那个冒用别人名字的人!一个人品如此恶劣的人,说出来的话能有几分可信度?”
“你之所以这么肯定,那是因为你一开始就相信陈媛,所以你才会有目的的去怀疑吴德勇!”白迟迟觉得就算是吴德勇很缺德,很无耻,可是也不代表他说的一定都是假的。
陈媛确实不知道青山乡的风俗,也不知道换子草这种事情,白迟迟一直都觉得她也有很多可疑的地方。
司徒清看着白迟迟,半天才说:“迟迟,你现在情绪太不稳定,我觉得可能是因为对陈媛的恨意,导致了你如此偏激,看来我们之间的谈话不能继续下去了。”
“你在回避什么?”白迟迟愤怒的说。
“我没有回避,我是希望你可以冷静下来,然后我们可以一起去派出所,你跟我一起看吴德勇的审讯,到时候你就会知道他简直就是个疯子。”司徒清克制着心里的火气。
他没想到白迟迟也变得这么不可理喻,明摆着的事实,她就是不肯面对。
什么于贝贝,什么火车票,都是吴德勇的谎话,白迟迟因为嫉妒而变得盲目。
这么荒唐的故事,她是怎么听进去并且还相信了的,司徒清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现在看来白迟迟根本就没有好好反省自己,她确实找了吴德勇,还给他钱,这些都是真的。
就算绑架陈媛和白迟迟无关,但是或许她暗地里不自觉的起到了推动作用,司徒清觉得很难受。
他看着白迟迟执迷不悟,却又无法跟她好好沟通,这种无力感很伤人。
而白迟迟跟司徒清想得不一样,她只觉得司徒清为了维护陈媛而屏蔽了所有对陈媛不利的证据。
一叶障目,就是目前司徒清的写照。
两个人都因为不肯原谅对方的执着,所以又回到了最初的僵持局面。
白迟迟坐在床头上,肚子里的宝宝轻轻踢了她一下,这让她更加难过了。
司徒清怎么可以为了陈媛而忘记他的妻子和孩子,一下班就去找陈媛,孰轻孰重不是一目了然吗?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那就不要理我。”白迟迟吸了一口气,冷冷的对司徒清说。
“迟迟,我是诚心诚意跟你道歉,希望你原谅我的莽撞冒失,可是你却根本就不给我机会,这不能怪我。”司徒清浓浓的眉毛拧在一起,就快要滴落下来了。
白迟迟把头一偏,不想跟他说话。
没办法,司徒清叹了一口气,看着白迟迟说:“我们都不要吵架了,这件事情暂时不提可以吗?”
“那你要我怎么样,粉饰太平?”白迟迟讥讽的说。
“我只是不想要关心我们的人担心。”
白迟迟微笑着摇了摇头。
“这又是什么意思?”
“我本来就没有想让关心我的人担心,是你,你关心的人出了问题!所以,你才会嫁祸在我身上。”
司徒清生气的说:“迟迟,你说得太过分了!”
“过分吗,我有你过分吗,拿我当成犯人审问!”白迟迟的泪水又要掉下来了。
司徒清伸手想要去抚摸她的头发,可是白迟迟却瞪大眼睛看着他,看得他心痛不已。
怎么会变成这样?
这个小刺猬一般的女人究竟是对陈媛有多深的恨意,才会这么计较,说话也是句句就像针一样戳中司徒清的心。
“我没有当你是犯人,不管你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你都是我最爱的女人,是我的老婆!我几乎无条件的向你认错,你怎么就不肯让我一步?”
“别说了,我们现在都无法说服彼此,还是像你说的一样,暂时装作这件事情对我们没有造成影响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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