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暗暗影响着白迟迟的生活。
既然因为这个原因,导致了白迟迟的不开心,那不是违背了自己的宗旨了吗。
秦雪松想了又想,觉得还是暂时远离白迟迟的周围,说不定少了自己,她和司徒清就不会再有什么芥蒂了。
通过这段时间的仔细观察,秦雪松也发现了白迟迟在勇敢捍卫自己的幸福,她对陈媛也不再是一味的忍让,而是开始反击,并且还颇有成效。
所以秦雪松觉得自己也可以放心的离开,只要司徒清放下心结,就一定会对白迟迟很好的。
陈媛再怎么装神弄鬼,只要司徒清和白迟迟互相信任,他们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秦雪松自嘲的想,看来看去,成了白迟迟幸福路上的障碍的人,倒是自己了。
那么退出倒也正是时候,所以当司徒清发怒说出这番话的时候,秦雪松很快就做了决定。
“你永远都不会有机会的,这一点就不用操心了。”司徒清觉得秦雪松简直是多此一问,如果不是他,自己跟白迟迟根本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他说了什么?”白迟迟焦急的看着司徒清。
“那好吧,我委托律师找你谈院子的事情,但是你现在让我跟迟迟说句话。”秦雪松的要求让司徒清很生气,可要是就这么斩钉截铁的拒绝,显得太不男人了。
“好,我就在她身边!”司徒清把电话递给白迟迟。
白迟迟急急忙忙接过来,对着电话喊道:“雪松,你跟他说些什么?”
“迟迟,我会暂时离开一段时间,你一定要好好的保护自己,知道吗?”秦雪松简单的嘱咐了白迟迟几句,果断的挂了电话。
他不能说太多,越说越会舍不得的。
如今只能快刀斩乱麻,让司徒清放心,让白迟迟开心,不要再给她带来麻烦。
白迟迟呆呆的拿着电话,司徒清不耐烦的说:“他还在说什么甜言蜜语,你都听得这样陶醉了?”
“他早就没有说话了。”白迟迟把电话拿在手里,走到飘窗上坐下,默默垂泪。
“没说话是对的,一大早的打来想要替自己开罪!你,今天不要出去了,就在家里好好休息。”司徒清说完,整理了一下领带,转身走了出去。
白迟迟看到司徒清出了房子,走向车库,一会儿就看到他开车去了公司。
怎么会这样,秦雪松一定是被司徒清的口气给吓到了,害怕他会对自己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才选择了隐忍的吧?
司徒清怎么能这样霸道,明明是他有错在先,平白无故的猜疑秦雪松,而且不分青红皂白就认定了家里遭到破坏的事情是秦雪松干的,这已经是刚愎自用,蛮横无理。
现在,他又逼着秦雪松离开,一点都不肯反省自己。
白迟迟抱着一个靠垫,把泪水都滴落在上面,她觉得司徒清自己那么不检点,跟陈媛玩暧昧,可是却无耻的理直气壮的指责秦雪松,这不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
这么说也不准确,他就是不相信自己,不放心自己,这种想法就是对自己的羞辱。
白迟迟委屈的想,自从嫁给以来,甚至可以说跟他在一起谈恋爱以来,自己就从来没有做过任何背叛他的事情,他凭什么这样猜疑自己?
司徒清的这种态度让白迟迟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在温柔的时候是那么的宽厚大度,但是只要是跟秦雪松有关,就会变得像一只刺猬一样剑拔弩张。
更可恶的是,居然拿陈媛当做武器来欺负自己,这一点是白迟迟无法容忍的。
哭了一会儿,白迟迟站起来洗了个脸,她觉得不管怎样,都不能让陈媛看出来自己的痛苦,绝不能做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来。
收拾好了,白迟迟下了楼,看到陈媛正坐在沙发上翻看着一本书,但是她明显心不在焉,书都拿倒了。
“迟迟姐,你怎么这么晚才下来,清姐夫都已经走了。”
白迟迟笑着对她说:“是啊,他急着去上班。不过,媛媛你怎么没去?”
“哦,清姐夫说我昨天喝醉了,今天看起来状态不佳,准许我请假一天呢!”陈媛故意站起来摸了一下额头说:“清姐夫就是这样,我都说了我没事,可是他就是不让我去!”
“那你就休息吧,喝醉了酒是要好好的调整一下,否则很容易伤害到皮肤,那就不漂亮了!”白迟迟淡定的说,然后走到餐厅里。
看到张妈以后,白迟迟对她说:“张妈,清说特意给我买了豆浆和小笼包,您帮我热一下吧,否则不是辜负了他的一份好意吗!”
“好的,迟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