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白家,再次敲门,果然听到白迟迟的声音。
“来了。”清清脆脆的女声,听来赏心悦目,不过他这会儿没有欣赏的心情,他得确认一下这丫头到底是不是跑出去过。
司徒清进了门,没看到岳父岳母,房间里只有白迟迟。
他在她洒满馨香的小床上坐下来,才开口问她:“你刚刚干什么去了?”
“没呀,我哪儿都没去,什么都没干呀。”白迟迟闪烁其词地回答,一双眼不自觉地有些游离。
“那是什么?”司徒清指了指放在不远处她书桌上的两个塑料袋。
这可不是要逃跑的行囊吗?
“没什么呀,我整理一下东西。那什么,可不可以晚上不去你家吃饭?我还是想好好跟你谈谈。其实我……”
她喋喋不休地说着,司徒清抿着唇,盯着她看,也不说话。
被他看的,她越来越心虚,说着说着,声音自动小了下来。
“你看什么呢?你这样看人好奇怪,我身上又没有长花儿。”她小声嘟囔道。
“我看你身上长了很多花。”他依然死死地看她,像要把她穿透似的那么盯着她。
“乱说,哪里有什么花啊。”
“有,很多,撒谎花-----看我一朵一朵地给你全摘下来。”
他轻描淡写地缓慢说着,却像豹子一般猛然出手,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大手就钻进了她的裙子。
没觉出他用力,布片就已经落了下来。
“啊!你干什么!司徒清,你不准耍流氓。”白迟迟紧紧并住腿,没防备他的手又往她领口探去。
“撕拉”一声,裙子也阵亡了。
“你混蛋!你混蛋!你别这样。”
他也不理她的话,手往她胸前一伸,她胸罩也被他掀了下去。
她是他的女人,对他的话是不可以违逆的。
即使是回来了,试图逃跑也不对,所以他要给她一个教训。
“说,还跑不跑?”他的声音硬硬的,带着威胁,又带着诱哄,对她刑讯逼供。
“谁……谁跑了,我在家呢。你快放开我啊,你不能这么做!要是被我爸妈回来撞见了,我就死定了。你放开我啊。”
他才不会放呢,要是会放,他也不会剥光了她。
他扑上了床,把她死死压在她的小单人床上。
“你混蛋,你下去,我床会被你压坏的。”
“你这时候该考虑的,是你会不会被压坏,而不是床。”他的瞳仁染着深沉的情慾把她盯着,她的双眸同样的迷離,渴望,她在渴望。
下意识地舔了舔唇,白迟迟把目光放到了他性感的薄唇上。
糟了,她想让他亲她。
“让我吻你?”他嘶哑着声音问她。
“嗯。”她傻傻地点头,仿佛已经逃不开他编织的美妙陷阱了。
他满足地覆上唇,早想这么干了,一碰上她的小嘴,他的舌就化成了巨龙,在她甜蜜的水中翻滚,揉躏。
白迟迟知道自己是疯了,可她已经不会思考了,发了狂似的回搂住他的脖子,承接着他强悍的允
吸。
不够,还不够。
“喜欢这样吗?”他轻声问她。
“嗯。”她点了点头,又摇头。
“不,不喜欢,你这混——啊——蛋。”
好个小东西,还跟他嘴硬,他把整个身躯再往下压,重量全压在她身上,又用了几分力。
“咯吱咯吱咯吱。”小小的单人床上下忽悠晃动,不断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啊……我……”
“咔嚓”
白迟迟完全满足的欢叫声,和床铺横梁断裂的声音同时发出来,床从中间往下陷,司徒清反应迅速地滚下地把白迟迟一带,让她反趴在他身上。
她就被吓的彻底清醒了。
“混蛋啊混蛋,司徒清,我说过的,我的床不结实,你还那么用力。”她嬌喘着,气急败坏的数落他。
“是你让我用力的。”他太无辜了,要不是她强烈要求,他肯定会注意分寸的。
白迟迟的脸彻底红了。
“还跑吗?”
“不跑了不跑了。”傻子才说还跑,让你这疯子折磨到天黑吗?
这丫头被累惨了的时候最可爱,就像现在,趴在他身上一动不动,像个乖顺的猫。
“不跑了吧?”他好笑地问她,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发。
你随便弄个女人试试,看她还有没有力气跑。
“你混蛋,不是人,你是野兽。”她在他身上嘟囔道,张口轻轻咬他胸前堅硬的肉。
怎么这么亲昵了?她也说不清楚。
“你这句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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