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胳膊,似有若无地擦上他。
想这些问题的时间甚至超过了想文若的时间,每次意识到自己在想那个胸大无脑的女人,就把思想拉回来想文若。
结果总是没停留几秒钟,注意力又到白痴身上去了。
该死的女人,也不知道是给他下了什么蛊。
有时候想她想的久了,那些亲密接触的画面就在他面前闪啊闪。
她总是充满阳光的小脸,她明媚的笑容,她那该死的大胸脯,她白的像馒头一样的臀……偶尔想的烦躁的睡不着觉。
这天晚上,夜深人静,司徒清又反复跟自己的思想作斗争。
睡着以后,还不能停歇。
白迟迟穿着一件透视装一边笑一边磨蹭他,他冷着脸把她推开。那丫头死不要脸的把透视装脱了,硬往他身上蹭。
好,这可是她自找的,别怪他不是人了。
疯狂压下,整整揉躏摧殘X了一晚上。
醒来时,各种潮湿……
这个司徒远也可气,每次跟他换班他都屁颠屁颠地往部队赶,这次怎么他不提,他也不急着赶来了,在搞什么?
跟白痴搞一起去了?
司徒远还是整天板着脸,对白迟迟的存在持漠视的态度。
她呢,本着恩人的胞弟就是恩人的原则,照样堆着笑,在他和两个小丫头之间打转。
一晃,期末考试结束了,白迟迟总算可以松一口气了。
秦雪松还是没有消息,她忍不住悄悄去他家外面看了看,也没看到他人,愁肠百结啊。
暑假开始,明显轻松了,除了准备两个小丫头的补课内容,其他时间都是发呆。
这天,看见司徒远坐在明朗的晨光里,眼神略带忧郁,眉头不自觉地锁着。
她几天来一直在琢磨,这厮会不会跟司徒清一样,也是同性恋。
所以,他也会跟他有一样的痛苦。
这样想着,圣母玛利亚的表情就挂在脸上,看的他毛骨悚然。
“你看什么?”不悦地甩了她一句。
原来,他知道她在看啊。
小心翼翼地笑着,一步步朝他靠近,在他旁边的藤椅上坐下。
“其实,我是在研究一个问题。你是不是也是同性恋……”
他的表情像吃了死老鼠一样痛苦,那是她猜对了?
“没关系,你可以把我当朋友,清同学都把我当朋友。你觉得痛苦的时候就跟我诉说,我能帮到你的。”小手搭上他肩膀,安慰性的来回撫摸。
司徒远不耐地扯走她乱吃豆腐的手,黑着一张本来就黑的脸,斩钉截铁地告诉她:“我,喜欢的是女人。”
“真的?嘿嘿,难怪觉得你比清同学帅呢。”她松了一大口气,拯救恩人已经是重任了,她是真的不想同时救两个。
切,他本来就比他帅,还用得着她说?
黑脸上的表情稍稍缓和,资本家的语气还在。
“把心思多用在提高她们的成绩上,不要整天研究些莫名其妙的事。”
“啊,哈哈,你不懂,我这些不是莫名其妙的,是事关你们司徒家传宗接代的大事。”
完了,他又吃死老鼠了。
经过几天的观察,他几乎能确定了,这女人不是装的二,她是真的很二很二。
为了不让自己最亲爱的兄弟被她玷污,他决定让她永远认为他是同性恋。
清了清嗓子,他郑重其事地开口:“我们司徒家传宗接代的事,交给我一个人就行了,清是同性恋,不管女人怎么想着誘惑他,他都不会有兴趣的。”
“就是,我就说吗?上次我把裙子都脱了,他愣是没反应。还有那天他洗澡,我也进去了,我们抱了很久,我还以为他是对我有感觉了。你猜怎么着?唉!完全不来电啊。”
眉头抽了抽,不……不可能吧?清难道真有障碍?
她还在唾骂横飞地叙述着她“誘惑”司徒清的经历,司徒远就奇了怪了。她怎么能把色誘男人的事情说的这么顺理成章的,他真是败了,受不了了。
“没事,你回家去吧,晚上再来给她们上课。”他冷着脸,赶她。
“不是说好了,我暑假要在这里24小时伴读吗?”
“不用!快回去吧。”他可不想脑袋被这么神经的人给弄坏了。
“啊,太感谢了!”她是想要回家看父母,陪他们吃饭,还有,顺路再去瞅瞅秦雪松。
白迟迟回家打扫了一天的卫生,父母什么都看不见,做起家务来很吃力,所以她在家都会大扫除。
卫生间里的荷花要败了,她还没来得及郑重表示一下感谢。
清同学啊,你是打算一辈子都不见我的面了吗?有点莫名的小惆怅,还不自觉地叹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