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听话......
良久良久,烟蒂烧到了手指。
他起身按灭烟蒂,整理了一下衬衫,匆匆离开办公室。
......
司徒清拿着薰衣草香粉,在文若的门口,与司徒远不期而遇。
他的手中,拿着一模一样的香粉。
两人均是一愣,都没有开口,又一同往门里跨。
对两个身材魁梧的大男人来说,这扇门的确太小,容不下两人同时進入。
尴尬地僵在门边,他们看向彼此同样黝黑的脸。
沉默着,心内俱在波涛汹涌,且是同样的念头:房门如此,文若的心门何尝不是如此,怎能同时装的下两人?
三个人的明天永远没有尽头。
目光对峙,他们之间不需要语言,所有的对话都在静默中结束。
司徒清拉起司徒远的右手,把轻飘飘的香粉盒重重地放在孪生弟弟的手中。
“以后,全交给你了!”他轻声说,再次深深地看了一眼文若的房间,眼神暗淡,转身。
“哥!”司徒远没进门,低沉地叫了这一声,是有声以来第一次这样称呼司徒清。
他太明白司徒清,司徒清也太明白他。
对他们来说,文若如同他们的生命,早刻入他们心灵的最深处。
若非是他司徒远,是其他任何人,司徒清都不会让步,不会割舍。
司徒清摆了摆手,没有回头。
哥,你放心,我会把我们两个人的爱都给文若,让她成为世上最幸福的人。
......
咖啡馆,陈院长把一个厚厚的档案袋推到蒋婷婷面前。
“没有确实的理由,我不能开除她。”
蒋婷婷冷冷一笑,没有确切的理由,陈院长帮她做的事还少吗?
她的笑容让陈院长心里有点儿打鼓,毕竟拿人家的手软。
“院长,您看看,这个算不算是确实的理由。”
说着,按开了手机,轻放在他面前。
陈院长只瞥了一眼,顿时满头是汗,不是热,而是冷。忍不住的低吼一声,按住了播放键。
“够了!”
没想到,年纪小小的蒋婷婷如此有心机,竟然把她几次让他帮忙贿赂他的事全偷拍下来了。
“把所有的资料都给我,不能留底,我就去把她开除了。”
“可以!”蒋婷婷露出胜利的笑容。
白迟迟,你怎么斗得过我?
嘴角还弯着,放在桌上的手机铃响了,是属于司徒清的专属铃声。
司徒清从不主动找她,该不会是为了白迟迟的事吧?
蒋婷婷笑容不自觉地收起,接起电话严阵以待。
“婷婷,是不是你做的?”司徒清的语气很严厉,几乎是她没听过的严厉。
即使隔着无线信号,他的气势依然让她有种要流汗的感觉。
“清哥哥,什么事呀?”
“以前你做什么,我都认为你只是调皮。这件事,如果你坚持到底,我会认为你是品行有问题。你好自为之!”
“清哥哥......清哥哥......”
再怎么对着电话叫都是徒劳,挂机了。
清哥哥对待婷婷永远没有对待文若十分之一的耐心。
都是该死的白迟迟,为了她清哥哥态度才这么恶劣。
要开除她,一定要开除她,让她要多远滚多远!
......
中午秦雪松给白迟迟打了个电话,说临时有朋友相约,不能来学校找她,白迟迟心里空落落的。
出了这么大的事,她内心其实很渴望一种依靠。
几次想要开口,把事情告诉秦雪松,终究咽了回去,不想让他担心。
一直到下午五点半,白迟迟也没得到任何消息。
各种传言不绝于耳,她默默听着。
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自己的话院长能不能听进去。
万一还是坚持要开除她,她怎么能挽回。
到了司徒枫家里,小樱小桃和司徒清正在吃晚餐。
“白姐姐,你吃饭了吗?”小樱问。
“吃过了!”对着她们微笑,她的肚子却在此时抗议起来。
中午就没吃了,到现在也还是一点胃口都没有。
“那我们快点吃,好早点上课。”小桃说。
只有司徒清听到了她肚子微弱的叫声。
白痴饿了为什么不想吃饭,难道婷婷还敢不听他的话?
想起早上白迟迟脸上孩子似的笑,还有那句大咧咧的“清同学”,再看看她现在刻意伪装的笑脸,司徒清心口忽然有点儿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