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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许队瞪了瞪眼,纳闷啊,他可不是第一天认得靳长宁了,只知道他有一个养母是靳氏的老总,却不知道他还有这样一个蛮横的母亲呢……
萧璟欢也愣了愣眼:什么呀,这是长宁的亲妈呀,怎么这么不讲道理。
“你就是萧璟欢?”
她还在寻思呢,面前这个银发丑妇把头冲她转了过来,眼珠子动也不动,看样子竟是一个瞎子。
“是!”
“你来的正好。”
银发丑妇冷笑着:
“赶紧和阿宁离婚吧!我们澜家谁家的姑娘可以娶,就是不娶血管里流着靳家血液的女人。”
这世上的人都说:婆婆和媳妇,天生就是仇敌——试想一下,做母亲的养了二十几年的儿子,有朝一日成了才了,却要对另一个女人好,再不会在母亲面前言听计从了,那多不是滋味啊……
以前她还真不信,现在信了。
瞧瞧啊,今天,她可是第一回见这个死而复生的婆婆吧,可人家给她的见面礼是什么:赶紧和阿宁离婚吧!
呵呵……
真是有意思啊!
她不由得转头看了一眼靳长宁,却见自家这个男人一脸紧张之色的冲自己摇了摇头,她心里这才暗自松了一口气,大概情况,她能拼凑出来了。
做母亲的在为难做儿子的,儿子不答应,做母亲的给他注射了药物,强行把人给留下来了。
呵,这样的母亲,也真是够了啊!
“第一,我不认得你,你不对我客气,我也不会屈尊敬你。
“第二,我男人长宁,今年三十一,马上就要三十二了,不是十二岁的未成年少年,他早已断奶了。作为一个成年人,他就有足够的权力去挑选自己的婚姻,自己的爱人,除了他自己,世上没有任何人可以左右他该娶谁,不该娶谁?哪怕是母亲也没那资格。
“第三,从法律关系层面上来说,现在的我——萧璟欢是登记在澜宁名下唯一的合法妻子,唯一的亲人。你们听明白了没有。是唯一的。”
萧璟欢咬着重音指了指那个气得浑身发颤的郦洛,以及气得脸色惨绿的丑女人:
“你,还有你,我不认得你们,我也不想认得你们……想要来左右我的婚姻,门都没有……”
她的话音落下之后,郦洛就尖叫了起来:
“哥,你就这么看着这个女人在这里气我和妈吗?”
呵,说不过,居然讨救兵了。
萧璟欢心思一动,一转身,轮起拳头,就往靳长宁脖颈间击下。
下一个瞬间,靳长宁眉心一皱,立马就陷入了昏沉。
“喂,你干嘛?你干嘛?”
郦洛急怒交加。
乔荞也急了起来,侧耳倾听着,急问着:
“发生什么事了?发生什么事了?”
“她把哥打晕了……”
郦洛恨叫:
“你干嘛把我哥打晕……”
萧璟欢拦在前面,露齿一笑,不让她们靠近,嘴里说道:
“抱歉,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小矛盾,外头人管不着。你们要想管的话,麻烦你们先向有关部门证明一下,你是我老公的妹妹,你是我老公的妈。没有书面证明,你们就是旁人闲人。既然是闲人,那就少来管别人家的闲事。我们夫妻俩床头吵头床尾就能和。老彭,帮忙背上我男人,我们马上走人……”
一句句话,那是堵得他们一个个接不上话来。
那乔荞着实气坏了,张开了双臂拦着:
“谁也不准把人带走。”
“不好意思,你没那权力,也麻烦你收起你那份病弱的样子。也许长宁会卖你账。我不会。你要是看不下眼,那就好好养着自己,以后再找机会说服长宁抛妻弃子,我萧璟欢随时奉陪。”
没半点温柔娴慧,她就是冲这个厌恶她的婆婆下了战书。
反正今天,她不给她好脸色看,那也休想让她奉上孝敬之心——你知道尊重,我才会敬重,中国人的礼节,讲究的是你来我往。就算你是长宁的母亲又怎么样?你敢毁我婚姻,我就敢把你当仇人来看待……
“老彭,上医院……谁要敢拦我,我会在得到医院化验单之后,第一时间告你们非法注射、非法软禁……徐队,许队,麻烦你找人看着他们,别到时一个个都找不到人了……”
萧璟欢的再一次喝斥,把警方的人全都拉进了这一团乱的家事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