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出了各色新点心。
唯独海鲜铺子,有人动心,却没有实力千里迢迢派大船从南海运了虾蟹过来。
不过,林家的大半生意,至此也尽皆被众多对手瓜分了。
看不惯林家的,自然暗地里欢喜嘲笑。
同林家亲近的,看在眼里就急在心头,纷纷派人到林家讨要果子和冷水米,其实就是为了问问林家有何对策。不要为了争一时之气,坏了家里的财路。
但林家要什么给什么,一如既往的大方,就是不肯吐口恢复生意。
韩家院子里,清雅扶着腰,同婆婆说起,“母亲,我想去趟粮囤村。最近夜里有些睡不好,我想着学院后山的桃花刚开过,掰几根儿桃枝回来插瓶,兴许我就睡安稳了。”
韩夫人有些犹豫,倒不是想要避着林家,实在是宝贝儿媳肚里的孙儿,不愿儿媳车马劳顿,万一伤了孙儿怎么办。
结果,她不等说话,韩大嫂却从外边进来了,也不行礼,开口就训斥清雅,“弟妹啊,不是我做大嫂的看不惯你。实在是你太不懂规矩了,林家若是像先前那般风光,你去走动也就罢了。如今林家过街老鼠一般,你还要上门,这不是给家里招惹麻烦吗?”
清雅本来就因为身孕,脾气火爆很多,听得这话当时就反驳道,“嫂子这话,以后可不能说了。我们韩家素来忠心清正,父亲和我家夫君都是一心为国,刚正不阿。从来不会因为对方是权贵而攀附,自然也不会因为亲朋落难而嫌弃避退。更何况林家待我们韩家一向亲近有加,这时候就更不能不闻不问了。否则传扬出去,我们韩家岂不成了趋炎附势之徒!”
韩大嫂别噎的厉害,还要回嘴的时候,清雅又砸了一堆话下来,“再说了,先前林家送来的那些冷水米,各色果子,用物,嫂子是千方百计讨回去,甚至还送回了娘家。如今怎么因为林家落难就这般嘴脸,实在让人心寒。这是不是说,以后若是家里有难了,嫂子也要独善其身,大难临头各自飞!”
“你…你这是在咒咱们家里吗?”
韩大嫂好不容易抓到个把柄,就要反击,韩夫人却是不耐烦了,呵斥道,“好了,一家子妯娌,吵什么!”
“母亲,你这是偏心老二媳妇儿吗?”
韩大嫂气坏了,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闹道,“您怎么不说老二媳妇儿牙尖嘴利?”
清雅挺了挺肚子,应道,“嫂子这么说,我可担不起。我肚子里还有孩子呢,可不敢教坏了孩子。林家,我是一定要去的,嫂子若是怕被林家连累,那我带回东西,嫂子就被挖空心思去我院子里讨了。我要多吃些,把我肚里孩儿养胖些!到时候再从姚家院子后边摘些桃枝儿,不但辟邪,还沾了圣人的文气,只插在我家夫君的书房,就不分给大哥了。”
韩大嫂那是不占便宜就算吃亏的主儿,听得这话,立时就有些后悔,但已经吵到这里了,她也不好反口,只能可怜巴巴看着婆婆。
韩夫人对两个儿子到没什么偏心,就道,“清雅,别同你大嫂一般见识,若是能多折点儿桃枝儿更好,拿回来,家里书房都插瓶儿,再有多的,我正好也去趟你们外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