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梦琳又叫了我一声。
“我说交给我就好了……”我头也不回的答了一句。
我独自一个人来到楼道,一支接一支得抽起了香烟,盘算着对策。这个人是典型的职业打假,一时我有些不知所措。
还好我也有几个做打假的朋友,我在通讯录里像挑白菜似的选来选去,最终选了一个觉得最靠谱的,把电话打了过去,想拜托他们重新调节。
这厮告我无非求财,如果真闹上了法庭,咖啡厅尚未建立起来的品牌形象,瞬间就会土崩瓦解,尤其315迫在眉睫,他赌定了我不敢闹上法庭。
虽然我对法律没有什么研究,但也知道,像这种诉讼,大多数都是庭外和解,既然还有商量的余地,我也不愿意把事情闹的太僵。
我求助的这个家伙名叫郝超,也是吃这碗饭的,我和他认识,也是之前卖汽车的时候,不打不相识,后来他还给我介绍了几个客户,一来二去,大家也算熟了。
当我说完以后,他苦大仇深的表示这件事不好办,如果对方的质检报告没有作假,那么肯定是我方完败。我担心的也是这一点,也让萧梦琳送样品去质检了,如果真有问题,我也只能找供应商讨要说法。
说了半天,他话里行间都透着为难,我迅速心领神会,说晚上约着出来吃顿饭,我埋单。
这下他态度转变之快,简直令我措手不及,不过我也没觉得他有多么可憎,毕竟我们之间的关系纽带就是金钱,这种关系如果离开了利益,就像鱼离开了水。
挂了电话,我又抽了几支烟,郁闷的心情才得以缓和。回到咖啡厅,我简单的交代了几句,然后夹着包,小跑着离开了。
从咖啡厅出来,我先奔银行,提了五千块钱出来,准备晚上看时机孝敬这孙子。
郝超是典型的衣冠禽兽,吃饭的时候一直和我诉苦,说这不好办那不好办,很婉转的和我提条件,我咬了咬牙,心里滴着血把五千块钱推到了他面前。
结果这厮居然没有笑纳,义正言辞的批评教育了我一番,就在我目瞪口呆之际,他神秘兮兮的冲我使了个眼色,问我晚上要不要去做推拿。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咬牙切齿的想,这只禽兽表面上义正言辞,原来是想让我赞助piao资,我现在有求于他,只能俯首贴耳。
和萧梦寒同居以后,我依旧很久没有流连过这种场所了,我借着尿遁的功夫给胖子打了个电话,让他介绍一家“专业”的按摩店。
胖子一听我咨询他按摩店,以为我要犯原则性错误,在电话里教育了我一番,我被他说的哭笑不得。
我现在没时间和他耐心解释,让他赶紧给我安排,胖子在这方面一直很无解,在电话里推荐了一家技艺绝佳的推拿店,再三保证效果绝对满意。
胖子已经替我安排好了,我们到了以后,一个穿着旗袍,身材婀娜多姿的妙龄女郎,已经在门口恭候我们多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