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迷迷糊糊过去的,根本不会多困。我们从下车的地方走到镇子不过也就个把小时,以我的体质就和玩似的,怎么会昏睡了一下午,甚至连伢仔起床的动静都没有听到?
不对劲,这实在是太不对劲了。
要不是伢仔提起,我是真的想不起来了,原来从我睡下的时候,这一场幻境就已经开始了。
伢仔表示他起床的时候动静其实不小,因为他醒来的时候都已经傍晚了,他没有想到我还会睡,试探的喊了一声我没醒之后他也没有多想,可是现在想来这一切都有些不对。
我按了按脑袋,只觉得浑身无力,脑海里一遍遍的回忆着那怪人盯着玄天珠的样子,那眼神非常贪婪!
我伸手握住胸口的玄天珠,微凉的触感奇异的让我慢慢安心,管他是谁,总归不能直接杀了我不是?
我算是想明白了,他要是能直接杀了我,估计就直接动手了!现在用什么毒,让我有一个月的喘息之机就说明他根本不能杀我。
“你可别想的太好。”伢仔听到我这个想法直接翻了个白眼,看的我连忙让他将墨镜给挂上,省的我堵心。
他不理我,随手将墨镜放到了桌子上,说不行,事情已经超出预料,他必须随时随地保持最好的状态才可以。
已经到这个程度了?
伢仔认真的点了点头,说他不是危言耸听,能知道我们的计划,又能在我们这么多人中单独对我一个人下手,这些人的来历可没那么简单。
我问他有没有可能是刘寒秋,他冷笑着说不会,刘寒秋要是有这个本事,也不会这么多年都被老烟压住一头了。
“睡会儿吧。”我看伢仔高度紧张的样子,不由得劝道。
他问我难道不怕吗?
一个月的时间听起来好像挺长,可实际上短的吓人。
我摇了摇头,说没什么好怕的,毕竟已经经历过一次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我身陷幻境的时候那种恐惧是真真切切的,但睡了一觉起来之后,想一想反而没那么害怕了。这种感觉就像是生了一场小病,睡了一觉起来反而痊愈了的感觉。
伢仔的脸色越发的古怪,他让我想睡就再睡会儿。
我也实在是犯困,脑子也转不了,索性也就不再挣扎,闭上眼睛慢慢睡去。
只是这次睡的不沉,朦朦胧胧中我总觉得有人进出房间,他们在攀谈着,我听到几个字,但是却连不成句子,只觉得烦躁。
不过好在这种情况持续的时间不长,很快,房间里又是一片安静。
我放松了心情,彻底睡了个舒坦。
“长安,醒醒。”伢仔的声音传来,我不耐烦的翻了个身,想要继续睡会儿,可是他的声音不依不饶,我只好直接翻起来,带着起床气问他做什么。
伢仔压低声音:“你心怎么这么大?”
我无奈的爬起床,用水洗了把脸,这才解了困。随后说道也不知为什么,就是觉得想睡觉。
伢仔黑着脸,让我跟他下楼,说老烟他们都在楼下。
楼下?
伢仔点了点头,说老烟他们查到一些眉目了,等我来一起商量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