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村子里的人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放过。”
原来伢仔那天应我所求去检查孩子身上的伤口,还真被他明里暗里的知道了不少事。
那孩子确实死了,身上有个手掌大的疤痕,就是我看到鱼鳞的地方。
“现在你明白了吧?”伢仔笑的渗人:“他们怕我们检查,就给孩子割鱼鳞,下手没个轻重……”
我脑袋瞬间就炸了,这事儿他们怎么可能知道?
伢仔依旧笑的古怪,说这些村民厉害着呢,当年不也知道白队的身份吗?
我眼睛一闪,终于知道伢仔为什么如此激动了,因为我们所做的所有努力都白费了,这里的人从一开始就知道了我们的身份。
“请君入瓮啊……”伢仔说完便不再言语,老烟皱了皱眉,显然认为他还有什么话没说,但最后并没有追问。
房间里陷入一片死寂,郑三从看到白队的那一刻,就知道了我们的身份,可他还是让我们进来了,这说明什么?
我揉了揉太阳穴,只觉得脑袋发涨,怎么这一次两次的任务都要和这些莫名其妙的人打交道?
老烟的烟到了尾部,他扔在地上,也不踩,只看着它慢慢的熄灭,最后略带几分兴奋的做出总结:“既然人家已经知道了底细,咱们还是积极点吧!一个渔村,就算往上挖几百年也不是个难事。”
连夜,老烟和我们商量了一番,在太阳升起前抓紧睡了个觉,然后在一阵锣鼓喧天中起床。
昆布不知道是起得早还是一夜没睡,我们顶着一团乱糟糟的头发出房门的时候,他连消息都打探好了。
“龙王节?”经过一夜,伢仔多少也恢复了点精神,眉头一挑:“今天什么日子?二月二不刚过去吗?”
农历三月初七。
我在心里默念着日子,也不明白这日子为何会是龙王节。
我们一行人出了门,就看到所有的渔民都往海边聚集而去,有的人手上敲着锣鼓,有的人手上端着祭品。
祭品五花八门,显然是花了心思的。
“你们看,最前头的是什么?”老夏眯着眼睛问道。
我垫脚一望,但见最前面四个壮汉抬着个竹筏,上面用白布盖着,鼓鼓的两坨不知道是什么。
老烟一挥手道:“跟过去看看!”
龙王节事大,渔民应该是集体参与了,我甚至看到一个妇女抱着刚出生没多久的婴儿挤在队伍中。
想必这也是为什么郑三那群人没有再跟着我们的原因。
到了海边,以那竹筏为界,村民在两边排成几排站好,当先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捧着碗白酒,唱一句祭文就撒一些,唱完后深深的鞠了个躬:“请龙王爷享用祭品!”
白布被站在两边的人揭开,只见一对约摸三四岁的男女娃娃笑嘻嘻的坐在竹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