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我一边拧开手电筒一边道:“这里的光线不会有问题,否则背后的人何必将探照灯绑在上面,诱惑我们上去,好毁坏我们的照明设备?”
啪嗒……
手电筒拧开了,一丝微弱的光线透过我的指缝露出,伢仔惊奇的问我是怎么做到的?
我没有回答,反而是问了另外一个问题:“当时我摸到你的时候,你为何给我的感觉像是一堵墙?”
“啊?摸到我的是你啊。”伢仔似乎才反应过来,他解释说这是他的本事,在遇到危险的时候将自己和周围混为一体,大约就是变色龙的意思。
他说他天生有这样的本事,可能因为小时候一直需要将自己藏在别人眼光看不到的地方吧。
我听了不由的五味杂陈,但什么也没说,反而是脸色难看的道:“不是你的蜡烛和灯没用,而是有人一直跟着你,每当你要照明的时候,便会想法设法的破坏你。”
“你不要吓我。”伢仔摸了摸手臂。
我将灯光举起来,往前面照了照:“你觉得我吓你有什么好处吗?”
伢仔的脸色变了,问我会不会是那个老憨。
“应该是吧。”我点点头。
伢仔一拍手说那还好,刚刚他和昆布已经给那老憨颜色看了。
“你错了!”昆布淡淡的道:“他退的很从容。”
我赞同他的说法,当时我听脚步声的时候便知道老憨早就做好了撤退的准备,不疾不徐的。
说这些也没用,我建议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想办法解开大家一分开就听不到彼此声音的局面,然后再是去找秋小姐。
“长安,你照照四周。”昆布道。
我按照他说的将手电筒举高,尽量让光线照亮更多的地方。
然后我便呆住了,眼前的场景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我一直以为探照灯炸掉后,我还在原来的位置,可并不是这样,我们竟然处在一个圆形的大瓮里,顶上的出口距离我们大概有三四米,边上没有可攀爬的东西,我们根本就上不去。
四周都是光溜溜的墙壁,一滩血迹在我手边。
“这、这不可能吧。”我不敢置信的道。
不说我压根没有感觉自己什么时候掉落过,就说我分明听到老憨退去的声音,若是在这样一个瓮里,他往哪里退?
再有就是在这样一个瓮里,身上有伤的秋小姐能去哪儿?
昆布他们也愣住了,压根没有想到是这么个场面。
我坐在地上,琢磨着眼前的大瓮,将探照灯灭了之后的事重新过了一遍,好半晌我才呵呵一笑:“原来,这就是第四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