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股份来做个股东不就好了。”
“我才不去呢。”郭靖说,现在去了也是屈居人下,有什么意思。别人加入贸易公司,一个是为了消息,一个是为了钱,郭靖不用借钱,交出核心公司的股份就很划不来了,“你不说就不说,没什么大不了的,炒钢还要知道确切消息吗,看着你们什么时候出货就完了,顶多赚少一点。”
“那就祝你好运了。”孙立言神秘的笑了笑。
“孙老板!”钢厂的总经理接待完客户走了过来,“进办公室坐。”然后才对郭靖说,“郭老板不好意思,您先等几分钟。”
郭靖心里一阵发苦,这可是他的势力范围,以前只有他插别人队的份,什么时候被人家插过队了。当然他也明白,这总经理不会无缘无故得罪人,这么对孙立言另眼相待,只有一种可能,孙立言下了大订单,不是普通大,非常非常大,可以提升整个钢厂利润那种。前一阵子孙立言还在叫苦没钱呢,现在居然能下这种大订单了,黄文斌究竟借了多少钱给他?贸易公司股东是十六人,借了孙立言,不可能不借给其他人,要是人人都借这么多,黄文斌哪里来的钱?
……
杨木比郭靖更想知道这个答案,“黄文斌哪里来的这么多钱!你是不是算错了?”
“不可能算错啊义父。”杨波在电脑上调出资料来,“我核算过十遍,都是这个结论。再说您不是让您的财务也算过了吗。”
杨木瞪了杨波一眼,就是因为算过,所以他才这么愤怒,“黄文斌怎么可能拿出三百亿来,他那里有这个钱!”三百亿是杨波算出来的,杨木自己的财务官算出来的数字更大,足足有四百多亿,“绝对不可能的,黄文斌的资产也许有这么多,但不可能全部拿出来兑换成现金,他那些资产都是土地,还是贷款买的土地,还在建楼,不建好根本不可能继续贷款。”
“可是钢材这个涨法,没有三百亿做不到。”杨波说,“会不会是黄文斌把全副身家都抵押了?”
“不会的,银行不可能接受。”杨木的财务说,“而且我们也去银行问过了,黄文斌没办过这么大额的抵押贷款。”
“也许不是银行,是民间集资什么的。”杨波说。
“民间集资这么大数额早就闹得满城风雨了。”杨木的财务说。
“也许不是黄文斌的钱,他不是组建了一个什么狗屁公司吗。”杨木说。
“北田钢材贸易有限公司。”杨波提醒他。北田取的就是冀省的冀字上中部分,意思很明显:冀省钢材贸易,三分天下有其二。
“对,北田公司,有十六个股东,都是原来的钢材贸易大户,会不会是这些人的钱。”杨木问。
“有一点,但是肯定不多。”杨波说,“我都算过了,前一阵子他们损失这么惨重,流动资金很紧张,十六个人顶多凑出三五十亿的现金来,其他还是得黄文斌出。我们去跟人打听,都说黄文斌借了很多钱出来,北田公司的股东个个都借了十几亿到几十亿不等,加起来也有两百多亿呢,还有黄文斌自己通过李为民做的,三百亿不多。”
“这家伙是有毛病吗,有这么多钱自己囤货不就完了,还借给别人做什么。”杨木不明白。
“渠道,要买这么多钢,光靠李为民一家的渠道不够。”杨波说,“上次您买了这么多钢,主要也是在外地买的,价格虚高了不少,卖的时候也是,渠道不够,价格被压低了很多,导致我们的利润缩水了几乎三分之一。有渠道才能买到便宜货,黄文斌掌握了这十六个人,等于掌握了冀省钢材贸易的大半个渠道,不论进货还是出货都很方便。要炒作,也能用最少的钱达成最大的效果。您看他只用了三百多亿,就把钢价炒到五千块钱的价位了,上次我们花的钱比他多近一倍,也没达成这个效果。”
“这家伙!”杨波好容易才平静下来,“算了,不管他,黄文斌发疯就发疯吧,我们赚我们自己的钱就行,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了,下星期开始出货。”
……
“黄老板。”李为民问黄文斌,“那个消息差不多要出来了。”
“应该是明天出来吧。”黄文斌说。
“那我们是不是应该开始出货了?”李为民问。
“不,继续收。”黄文斌说。
“继续收?”李为民一愣。
“价格有好一阵子才会到顶。”黄文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