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次不一样。”文雪说。
“怎么不一样?”黄文斌问。
“上次赌的是一次,这次赌的是一生!”文雪说,“赢的人今后几十年,只要双方都活着,可以随时随地走输家的后门!”
这赌注也太大了吧!黄文斌想着自己七十多岁了,忽然很有兴致,把同样七十多岁(也许八十多)的文雪拉到一边走后门,不由打了一个冷颤,这也太温馨了。要是万一输了……呸呸呸,那是绝对不会输的,绝对不会沦落到七十多岁被人拉到一边用充满教育意义的铁棒走后门。“一千亿的话,你是输定了的,还是不要赌了。”黄文斌说。
“怎么会输定呢,你以为市场上的资金是无限的吗?头一个月能吸引到四百亿,第二个月可未必能到八百亿。”文雪说,“至于你想到两千亿,这就更加不可能。金融市场上不是没有千亿体量的资金,比如小麦手机上市,就冻结了超过十万亿。可是这些资金都是有主的,都有自己的增值渠道,根本不可能买小麦宝。”
“社会上闲散资金很多的。”黄文斌说。
“哪来这么多的闲散资金。”文雪说。
“谁家没有个几千块机动的钱,网购那些全部都是。”黄文斌说。
“所以要打赌啊!”文雪说。
“先说好什么算是真卖出去的。”黄文斌说,“除了我的亲戚朋友神弓集团上家下家,还有其他限制吗?”
“没有了。”文雪想了想,很自信的说。
“那赌别的行不行?”黄文斌问,“走后门什么的就算了吧。”
“那好啊,那就赌小麦基金的控制权。”文雪说,“要是你赢了,我就帮你运作小麦基金,保证盈利比现在高一倍以上。要是我输了,你就把小麦基金交给我运作,我做什么你别管,反正我会把基金运作的盈利交给你。”
“这样啊?”黄文斌正想答应下来,恍惚之间觉得有什么不对,仔细一想,“这赢了输了不都是一样的吗!都是把小麦基金的营运权交给你,你只给我盈利。”反正基金会那些事情黄文斌也不怎么懂,要是文雪弄贵的话,黄文斌的流动资金不是全完了吗。就算不弄鬼,这么大笔钱交给别人运作,黄文斌心里也很没安全感。
“当然不同了,赢了盈利高一倍呢,输了就只有现在的盈利。”文雪默认了经营权的说法。
“还是算了吧。”黄文斌摇摇头说。
“这么大笔钱交给我运作不放心?”文雪问。
“这个……”黄文斌被看穿了心事,很是有些尴尬,“也不是这么回事,其实呢这个这个……”其实就是这么回事。
“你放心好了。”文雪说,“这么大笔钱,我不会乱花的,你不签名我一分钱都动不了。”
“就算是这样……”可黄文斌不懂业务啊,他哪里知道货币基金应该做什么,被文雪骗了说不定还会帮她数钱呢。
“你还担心自己不懂是不是,你不懂你那个方姐懂的嘛。”文雪说,“你可以让方姐组建一个团来来我这里监视着,看看我的操作有没有违规的地方。虽然她怀孕了,不过看着人干活还是没问题的吧。你要是真的不放心,等她生完了做完月子可以出来工作了,我再接管小麦基金好了。反正我们这个赌要半年之后才兑现呢。”
“这样……”黄文斌想来想去,觉得半年应该已经够了,“好吧。”
“那你这半年好好的洗屁股啊。”文雪说。
“怎么还和屁股有关系啊,不是小麦基金吗?”黄文斌吓了一跳。
“小麦基金只是附带条件,主要还是屁股啊。”文雪调皮的说,“你答应都答应了,可不能反悔!”
“你刚才明明就不是这么说的!”黄文斌说。
“就是这么说的。”文雪耍赖说,“赌约已经成立了,你敢反悔我就去告诉你的老婆们,她们怀孕了你还在外头沾花惹草。”
“你这可真是……”黄文斌哭笑不得,把心一横,抓住了文雪,掀起裙子,把她按着趴在办公桌上,背对着自己,露出无限美好的背面,从这个角度看,文雪实在是太漂亮了,雪白浑圆的臀部、娇小的腰肢、可爱的背部与香肩都一览无余,“好吧,赌就赌吧,你已经输了,从此以后,你都属于我!”
“我才不信呢。”文雪回过头来,撩起遮挡视线的头发,从随身包包里面拿出一瓶润滑油交给黄文斌,“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