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新菜黄文斌也吃过,味道很好,更重要的是,供货很方便,成本很低廉,新开张期间五折都能有利润,以后不折那么多了,利润那是大大的有。不过新菜这种事情,能不能流行谁也说不准。就算真的流行了,马上就会被人仿冒了去。就好像手机一样,其实现在小麦手机的仿品很多,什么大麦,黑麦,燕麦等等。经常有不知情的拿着大麦手机来找售后,大骂一顿说你们这手机怎么这么差,用了几个月就坏了。
说了一阵子话,海清泉就回来了,还带着另一个人,花白胡子,眼神很是锐利。“这位是薛振薛老爷子,以前是棋院国家队的,我这一阵子就是跟他学棋。”海清泉给两边介绍说,“薛老爷子,这位就是我跟你说的肖蕾肖小姐,我跟她下了两盘,都输了,从头到尾一点机会都没有。”
“黄老板好,肖小姐好。”薛振先打了招呼。
“薛老爷子好。”黄文斌说,不说那个国手的身份,就是海清泉的棋艺师傅,也当得这个老爷子的称呼。
“不敢当,只是个糟老头子而已,以前还能下下棋,现在年纪大了,连棋都下不动了,只能去搞搞围棋学校。”薛振说,“黄老板下的棋我看过了,虽然棋力不低,也不难理解,有天分,却没怎么练习过,颇有不少破绽。可是这位肖小姐的棋,那可真是奇特,简直就好像是苦练了十几二十年一样,可走的又不是正规路子。”
黄文斌脸上一红,这薛振看得还真准,蔡子明的确是苦练过,的确不是正规路子。只是黄文斌下棋对付的是马淑珍,蔡子明可以放放水,赢得惊险一点,看起来就是颇有不少破绽。而给肖蕾做枪手对付棋力大涨的海清泉,蔡子明只能全力以赴,看起来当然就是十几二十年的苦练。
“这没道理。”海清泉知道薛振想说什么,可是肖蕾规规矩矩的下棋,又没去厕所又没人支招,黄文斌更是一句话都没说(其实黄文斌想说也说不出来),肯定不是作弊,“要不您下一盘看看?”
“好。”薛振说。
“这个我对付不了。”蔡子明叫苦,“薛老爷子是正经的七段,退休了我也下不赢。”
“你好好下。”黄文斌这话明面是对肖蕾说,其实是对蔡子明说的,“下成什么样就什么样。”黄文斌又没指望他能赢。
肖蕾点了点头,两人就开始下棋。开始的时候下得很快,下着下着就慢了,蔡子明老半天才传来一句指示,肖蕾又不敢乱动,装出一副冥思苦想的样子来,老半天才下一个子。可就是这样,刚到中盘,已经是输了。黄文斌在一边看得稀里糊涂,看都看不懂。海清泉却是神情紧张,看得额头上出了一层一层的汗,到肖蕾认输的时候,一拍大腿说:“薛老爷子,你看这怎么样?”
薛振摇摇头说:“差着点功夫,再来一盘。”
这一次是下到终盘,不过也是从头到尾没机会,下完以后,薛振点点头说:“还真是没正经学过,不过也算是那不错了。”
“第一盘我还看得懂,第二盘我看都看不懂了。”海清泉说。
“你棋力还浅,看不懂是正常的。”薛振说。
“黄兄弟你看懂了没有?”海清泉问。
黄文斌连连摇头,他也就是初学者水平,别说第二盘了,第一盘他都看不懂,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
“可惜啊,要是早点发现正规上学,也许能做职业选手呢。”薛振说,“现在还是差了点。”
“是啊,真可惜。”海清泉说。
“其实也没什么,下棋不过是陶冶性情而已。”黄文斌说。
“不是,黄兄弟,这事你不懂。”海清泉说,“我们海家每年七月要去山上避暑,老爷子喜欢下围棋,我们就陪着他乐呵乐呵,组织个家庭内部的比赛。本来只不过是玩闹而已,大家随便下一下,让老爷子高兴高兴就完了。可人多了不免生事,仗着自己下得比较好,非要把人杀得大败而回。还在那里说,哎呀小泉你不行啊,下棋怎么下得这么差,记得你小时候撞伤了头,难不成智力受了影响?想要不搭理他,大家都是亲戚,又没法子。我之所以这一段时间下力气学棋,就是想这一次赢回去。”
“不行,还赢不了。”薛振摇头说,“你杂事太多了,没法子专心学棋。”
“是啊,”海清泉泄气的说,“眼看着又要到七月了,今年又要受他的冷嘲热讽。”
“那小蕾也帮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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