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口,我要立即付款,要不然的话,货主肯定会另外找买家,万一要是被杨木发现,那可就糟了。就算不是杨木,别人买了去,那也是辛辛苦苦为人作嫁。”黄文斌说,“你们要赶紧套出现金来,不要压这么多钢材在手上,外国钢一来,价格肯定要拉低的。”
“谢谢黄老板!我这就去和大家说。”老八很是高兴。
“这件事要注意保密。”黄文斌说,“要是泄露了消息,杨木肯定会带着支票本去抢钢。货主本来就资金链吃紧,一看杨木出的钱多,说不定就把这些钢卖给杨木了。我虽然和货主签了合同,可这时候都火烧眉毛了,货主肯定不在乎商业信誉了。活下去信誉才有用,要是公司都破产了,谁还管你信誉好不好。”
“黄老板你放心,我们绝对不会说出去。”老八说,“挡人财路如杀人父母,谁敢泄露,我亲手砍死他!”
老八走了,老五就来了,这老五也不是排行第五,而是他姓武,偏生身材矮小,人家一看就问:今天馒头卖完了?卖完了你还不赶紧回家在外头乱跑,嫂子一个人在家里寂寞怎么办?把他气得要死。今天他是代表那些没经黄文斌同意就擅自把钢材卖给杨木的的股东们,“黄老板。”老武双眼一闭,已经挤出两滴眼泪来,“我们对不起你。”
“武大哥何出此言啊?”黄文斌问。
“不敢,在黄老板面前,哪里敢叫一个大字。”老武也实在忌讳这个,有了哥那也还是武大,“我们不应该把钢材卖了。”
“说实话,你们这么做,开始我是很生气的。”黄文斌说。
“我们对不起黄老板。”老武哭得更可怜了。
“后来一想,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也难怪你们会这么做。”黄文斌说。
“是啊是啊,人为财死……”老武差点想一口呸出来,谁死了!
“其实呢,我本来就是要把这批钢材交给你们的。”黄文斌说,“我已经在国外找到门路,可以买到便宜的钢材,前两个星期付运,还有十几天到港。谁知道你们居然做这种事,真是太让我伤心难过了。我还想着,既然你们这么做,那干脆撕破脸算了,把北田公司拆掉,大家一拍两散。”
“不,不,不能这么做啊黄老板。”其实老武从一开始就不愿意交出核心公司的股份,一直想着尽早离开。
“后来想一想还是算了,要是一起做能够赚更多,何必为了一口气就拆散呢。”黄文斌说。
“是啊是啊。”老武说,“一起做才能赚得多……刚才您说还有十几天到港?不是一个星期?”
“这就说不准了,海上的事情谁知道,说不定还要拖一阵子。”黄文斌说,“说一个星期是给他们定心丸,要不然老秦他们这些没卖钢的一闹起来,大家脸上都不好看。这一批外国的钢材,我是打算在各大港口出货。剩下一些运到冀省来,也没多少了,都要给老秦他们。”
“我们一点都没有,这不行,不公平啊!”老武着急的说。
“是啊,很不公平,这有什么法子呢。”黄文斌说,“人家是有功之人。”
“有什么功了,最后这批钢还不是市价卖掉。”老武一咬牙,“要……要不到时候我们比他们每吨出多十块钱。”
“这倒是不用,只要你们对公司有功劳,那就可以抵消这次的失误。”黄文斌说。
“要怎么立功呢?”老武很明白,对公司有功劳没用,对黄文斌有功劳才有用。
“能找到比国内钢价还便宜的外国钢,这机会多难得啊。我要尽快筹集资金,趁着这个机会能赚多少赚多少。”黄文斌说,“你们趁着这一段时间把手里的钢材统统出了货,换成现金,到时候先把钱借给我,我拿去国外买钢。眼看着一轮钢价还能涨几个月,一定要赚够了才行。”
“这个……黄老板你弄这么多外国钢来,会把市场冲垮的啊。”老武说。
“垮了就垮了,有什么要紧的,只要我们赚了钱不就行了。”黄文斌说,“外国钢表面的价格还是比国内的钢材高,可是有很多钢厂和贸易商资金链吃紧,只要找对了人,就可以弄到比市价低很多的钢材。这一点我能发现,别人当然也能发现,我不干页游别人干啊,只有趁着别人的大笔资金还没进入,我们才能赚到这笔钱。”
“不,黄老板,我的意思是说……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们一定会尽快筹钱的!”老武说。
“这件事你可千万注意保密。”黄文斌说。
“当然,打死我也不说!”老武信誓旦旦,“说了我就是武大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