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田公司就算了。”
“孙老板,当时大家说好,勾结外人出卖公司,就天打雷劈,断子绝孙。”黄文斌说,“你和杨木勾结起来,一下子把我放在你那儿的钢材全骗走了,说话真是有如放屁一般,自己不怕天打雷劈,这也就算了,难道就不为自己儿女着想?哦,对了,听说孙老板和儿子女儿的关系不太好。”
“黄文斌!”孙立言气得脸都白了,“我家里的事关你屁事!和杨木勾结,又不是我一个这么做,大家都做了!”
“我不一样,我是黄老板吩咐的。”
“是啊,我也是。”
“我也是。”
“我……我不是,不过后来我第一时间和黄老板说了,黄老板也是知情的。”
孙立言大怒,一拍桌子说:“我难道就不是吗,我还是第一个呢!黄文斌,你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没想到自己压根不得人心吧?一下子被人拿了三百亿的钢去,没了一半。不就是在钢材里面做了手脚吗,我都已经告诉杨木了,现在已经找出了一堆不合格的产品,出货的时候他们还会仔细检查,肯定不会让你得逞。我告诉你,今天我就要投票,把自己的股份全拿回来!”
其实黄文斌压根就没有在钢材里面做手脚,只是这么做一个借口而已,仓促之间他哪里做得了手脚,没想到还真的找出了一堆不合格产品,这一阵子赶货赶出来的钢材,质量堪忧啊,“孙老板,你要股东投票呢,这是你的权力,可那也得正式做出提案啊,还要择日开会,等股东来齐了再说,现在人都没齐呢,你着什么急。”
“我就不明白了,”李为民说,“孙老板这着急上火的究竟是图什么啊?难道是从杨木那儿拿到了什么好处?”
“孙老板当然拿到好处了。”黄文斌把那份要挟孙立言的股权转让证明拿了出来给大家看,“杨木给了孙老板这么一笔股权,不知道孙老板答应了杨木什么呢?”
在座的北田公司股东们,除了李为民之外,其他人都是反贼,可人家那是自带干粮的反贼,一看居然有个收钱的反贼,立即起了阶级仇民族恨,凭什么大家都造反,就孙立言一个得好处,还是这么大的好处。“原来孙老板早就和杨老板有交往嘛,怪不得这么早就做好了准备呢。”
“卖钢材给杨木,我们是逼于无奈,看来孙老板和我们不同呢。”
“孙老板你这就不对了,黄老板对我们推心置腹,你怎么可以忘恩负义?”
“四万亿那份文件和铁矿石涨价的消息,也是你泄露给杨木的吧。要不是你,杨木怎么会趁机进货。”
“简直就是汉奸走狗卖国贼!”
股东们原来都有些良心不安,虽然说他们的良心小到适用量子力学而不是经典力学,可毕竟还有个良心在。这时候通过和孙立言的对比,个个都恍然大悟,原来我是个好人啊,孙立言这家伙不但早就和杨木勾结起来,还收了杨木一大笔钱,虽然自家也忘恩负义了,可毕竟没收钱啊,守住了最后的底线呢。
孙立言气得几乎要吐血:“你们……我……”
“公司章程规定得很清楚。”黄文斌说,“泄露公司机密的人,我们要剥夺他的股份,驱逐出公司。”
大家首先想的是这不太好吧,可是再一想,把孙立言赶出公司,他核心公司的股份可值钱得很,大家都能分一份的话,也算是发一笔大财,脑筋灵活的,还想到虽然孙立言只放了40%的核心公司股份到北田,但这40%能做的事情也不少,可以趁机侵吞孙立言的地盘,乃至于接手孙立言的生意。大家顿时就摇摆不定起来,“这个……”
“似乎的确是这么一回事。”
“公司章程规定得很清楚。”
“大家都发过誓的。”
“总不能说了的话不算。”
“你们想做什么!”孙立言很是恐慌,他还觉得这一次逼宫能把黄文斌赶走,谁知道转眼就变成自家要被瓜分,“要说出卖公司,你们也做了。”
黄文斌站出来,首先给了个大赦令:“大家逼于无奈才卖钢材,情势如此,不卖的就少赚了钱,不赚钱就等于亏了本,做生意谁能平白无故亏本呢是不是,这一点我很明白。”这话就给了股东们一颗定心丸,让他们纷纷点头,“至于北田公司,只要符合规章制度,大家投票决定了,解散就解散,推出就退出,不解散留着大家做个联盟,以后一起赚钱,也没什么问题。”这话是另外一个定心丸,大家纷纷觉得黄文斌不愧是致富带头人,说话真是有道理,于是黄文斌下一句话也就很顺理成章了,“可是一单归一单,就算北田公司要解散,毕竟也曾经为大家做了不少贡献,孙立言出卖大伙危害公司,不能不加以惩罚,我提议没收他的股份,把孙立言赶出公司,他的股份平分给剩下的股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