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得直蹦高。表面上泼辣率性的子墨,心里也犯愁。她爱白梓,可又不忍伤害凿子。子墨伤透脑筋,对此无解,暗地偷偷流泪。
“这事我不同意。”白梓故意气子墨:“你又刁蛮又不讲理,谁敢娶你做媳妇?”
子墨嗔怒,上前一把拧住白梓的耳朵道:“想得美,我才不嫁你个臭白梓!”
凿子则一言不发,心中默默发誓:打败白梓!
老白心明镜似的,知道若按正常比赛,凿子绝无胜算。老白给给白梓立下苛刻规定,已家里无钱买木料为己借口,让白梓用老王送给老白家当劈柴用的下角料打造花轿。你小子不是自视甚高吗,巧妇难做无米之炊,老夫看你怎么打这顶花轿?
老白做监工,白梓走哪他跟到哪儿。白梓抗议道:“天天这么盯着,没法干活!”
老白腾出东厢房,做为白梓的临时木匠坊。白梓将零碎木料倒腾厢房内,关上房门,不许老白入内。老白看不见人,来到窗前侧耳静听,屋里传来白梓的鼾声。
老白自言自语:“睡大觉,哈哈认输了这是!”
白夫人不希望儿子输,责怪老白道:“都是你出的馊主意,子墨要是嫁给凿子,我跟你没完!”
老白狡猾道:“公平竞争,与老夫无关。”
老王虽说心里选定白梓做女婿,出于父子之情,还是全力支持凿子,想要什么好木料尽管去集市上买。凿子为打出好看到花轿,使出浑身解数,可谓废寝忘食、精益求精。
眼瞅着凿子这边还有两天就完工了,白梓还是吃饭睡觉、睡觉吃饭。老白心里替白梓着急,啥都不干就认输,这要传出去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老白敲厢房门,提醒白梓道:“小子别睡了,凿子还有两天就打好花轿了。”
白梓打着哈欠道:“不着急,再睡个回笼觉。”
老白气得骂道:“你小子就睡吧,睡傻了为止!”
到了子墨选轿择夫这天,天刚蒙蒙亮,老白夫妇放心不下早早起床,二人蹑手蹑脚来到厢房窗前,听见白梓的鼾声,气得老白敲窗棂道:“傻小子还睡呐?花轿子打了没?今天到期限。”
白梓被老白吵醒,不耐烦道:“天还没亮呐,着什么急。”
白夫人着急道:“儿子,你真打算让凿子娶了子墨姑娘?”
白梓道:“天亮帮我找两个人抬轿子,再买一匹红绸缎。我困的不行,再睡一会。”厢房内又传出白梓的鼾声。
“说的梦话吧,哪来的轿子?”老白嘟囔着。
白夫人听白梓这么一说,心中有了底,催促老白道:“别忘了找人抬花轿和买红绸缎。”
老白好奇道:“要红绸缎做什么?”
白夫人道:“让你买就买,哪儿这么多废话?”
吃罢早饭,老白买来红绸缎,请来本村的两个小伙子来抬轿。老白把红绸缎递给抬轿的小伙子,敲打厢房门道:“抬轿的人来了,开门。”。白梓打开厢房门,两个小伙子进屋,一前一后抬出一顶全身罩着红绸缎的轿子。
老白看着轿子吃惊道:“奇怪,光听你小子打呼噜,何时打的花轿?”
白梓嬉笑道:“睡觉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