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瞧见小鱼儿郁闷的样子,问道:“怎么,还在想昨天的那个女人?”
小鱼儿惊讶的合不拢嘴儿,惊讶表情问道:“你怎么知道?”
“你身上的一抹胭脂水粉味儿可是不浅。”包黑子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道。
“纳尼?”小鱼儿惊讶的嗅嗅自己身上衣服的气味儿,立即道:“哪里有啊?”
“本来没有,不过现在有了。”包黑子笑道。啊哈哈~~~
啊?原来这家伙在框我?小鱼儿笑道,“的确是一个漂亮的女人,驾~~~”
正行之间,贪看山明水秀,不觉天色已晚,赶不上宿头;路中又没人作伴,那里投宿是好;又赶了三二十里田地,过了一条板桥,远远地望见一簇红霞,树木丛中闪着一所庄院,庄后重重叠叠都是乱山。
张龙禀报道:“大人,天色已晚,不知道在哪了露营?”
包黑子道:“只得投庄上去借宿。”
众人迳奔到庄前看时,见数十个庄家,急急忙忙,搬东搬西。
小鱼儿一行人到庄前,与庄客唱个喏。
庄客道:“诸位相公,日晚来我庄上做甚的?”
张龙笑道:“酒家赶不上宿头,欲借贵庄投宿一宵,明早便走。”
庄客摆手道:“我庄今晚有事,歇不得。”
赵虎哼道:“爷住你的庄子,是你等福分。”那庄客闻声,立即变脸。
张龙连忙拉住赵虎,笑待道:“我等,胡乱借歇一夜,明日便走。”
庄客叹气道:“你们快走,休在这里讨死!”
拴好马匹的包黑子正巧赶来,闻声,连忙问道:“小哥,我等旅途劳累;歇一夜打甚么要紧,怎地便是讨死呢?”
庄家见黑面煞星,没好感觉,哼道:“让你们走不走,待人抓你们之时,可别怪我没提醒。”
赵虎闻声,怒道:“你这厮村人好没道理!我们借宿一夜,又不曾少你酒钱。”准备挥手就打。
只见庄里走出一个老人来。包黑子看那老人时,年近六旬之上,拄一条过头拄仗,走将出来,喝问庄客∶“你们闹甚么?”
庄客见老太爷来此,也不敢造次,连忙道:“这群人不是善茬?”
小鱼儿闻声,道:“老人家,我等是从东京来的商人,要上太原去干事。今晚赶不上宿头,借贵庄投宿一宵。庄家那厮无礼,要对我家主人无理。”
那老人瞧了一眼小鱼儿,不想是坏人,平淡道:“既是东京来的商人,随我进来。”小鱼儿等人跟那老人直到正堂上,分宾主坐下。
那老人笑道:“相公休要怪,庄家们不省得诸位相公来龙去脉。虽是我庄上今夜有事,权且留诸位相公歇一宵了去。”
包黑子起身,抱拳谢道:“感谢庄主。敢问贵庄高姓?”
老人道:“老汉姓杜。此间唤做杜家庄。乡人都叫老汉做杜家庄杜太公,敢问老爷高姓?在京城任何职?”
“哦?太公瞧的出来?”众人惊奇。
杜老太公笑道:“人虽然老了,但还有有点儿眼力劲儿的。”
小鱼儿笑道:“哦,老太公这会你可是看走眼了。我家老爷哪里有什么官样儿,不过他家里倒是有人做官。我等确实去太原有事做。” 此时绝对保密可不想再一次的入地窖。
杜太公也是老人精,见对方不承认,也不好过问,道:“哦,哈哈,人老了,不行了。我让人给诸位准备饭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