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教训你了。只不过没有抓住他的把柄。不过正好,今曰就与他较量一番,好让他瞧瞧,本老爷的厉害。”
“你与这件事事情有何关联啊?”包黑子问道:“小心老爷我告上州府,将你功名割去。”
贾仁赐朗声道:“大人好威风啊。不过,在下现在是黄老爷的讼师。自然要来了。”
“既然是讼师,就退一旁。别妨碍老爷我审案。”包黑子毫无情面道。
贾仁赐连忙道:“不过刘大根的妻子意图强歼黄员外,却证据确凿,请大人将她定罪。”
包黑子露出蔑视的眼神,厉声道:“大人,审案自由分寸。”
张宇在屏风后面一听,冷笑:他老婆想强歼他?那是多么幸福事情。你以为后世那些姐们儿榨精卖钱啊。
刘大根闻言,哭丧道:“冤枉呀,大人!黄世仁今天到我家来收租,调戏我老婆,我一回来就看见他抓住我老婆双手,把我老婆压倒在桌上,想强歼她。我一急,就拿起棒子去打他,谁知道他的家丁立即冲进来,把我抓住了。”说话挺溜,估计这一路可是一直念叨这一句。
包黑子厉声道:“黄世仁,你抓住人家老婆的手,这分明是你想强歼人家。”
贾仁赐连忙拍手称道:“大人,好威风啊。好霸气啊。”
包黑子一阵得意。但是,只瞧见贾仁赐走上前去来到四大名捕跟前,看着赵虎样子。仔细一瞧赵虎的脸色道:“兄台,脸色很好呀。”
赵虎一听文化人夸奖,高兴道:“我每天都是这个样子的。”
贾仁赐惊讶道:“你的是不是朱砂掌?让我看看。啊……”
赵虎闻言,吓一跳伸出手:“那帮我看看。”然后装作极其暧昧的动作挑逗。
赵虎闻声,道:“你干什么?”
贾仁赐突然一怔,有板有眼道:“大人刚才说,抓手就是强歼,我现在不是在强歼你吗?啊……啊……哈哈……”
旁边的一群衙役闻声,想笑却不敢笑。碍于包黑子的威名。
包黑子闻言,面色一囧,脑海里开始思量怎么对付这家伙。
公孙策在旁边唧唧歪歪道:“早叫大人小心一点了。”
张宇在屏风后面一听,这假人精还真有点儿道行。
贾仁赐可是不怕赵虎打他,最好打他。哈哈,那样就可以告到府衙,看谁厉害。本朝可是重文轻武。况且本人可是有功名。
然后拱手道:“大人,其实是黄员外因为刘氏夫妇不肯交租,想回收房子,刘氏夫妇想抵赖,还想强歼黄员外来威胁他,请大人明察。”
刘大根闻言,急忙辩解道:“不是呀,大人。我们那房子是黄员外的爹老黄员外租给我爹的刘老根的。因为当年高邮湖发大水,我爹救过他爹一命,所以说好每年只交租二十两,我们年年都有交租的。”
包黑子闻言,厉声道:“有没有租约,拿来看看。”
贾仁赐感觉到包大人也不过如此,一切都跟着自己预想的一样,看来那500两挺好挣的。待包黑子问要租约,快速道:“有!”
然后将契约呈上公堂。
包黑子拿到手后,念道:“本人黄名杰,将大柳水车南土地租于恩人刘大根一家,未能报恩,万一不交租亦可,收回年租银两二十,万不能转租别人,立此为据,本人儿孙不得有违。这就是了,他说明不交租也可以呀,何况人家交了租,你怎么能收回房子呢?”
刘大根听闻大人这么说,喜道:“是啊,大人,我们每年都交二十两租的。”
贾仁赐微微一笑,让人不知道是好是坏。不过包黑子右眼皮一跳,心里咯噔一下。岂止是包大人一个人。其他的都有不好的预感。
只听贾仁赐,道:“什么二十两呀?是二十万两呀,大人!”
公孙策吃惊道:“哇……你说什么?什么地价值二十万两啊?”
贾仁赐看着小白脸公孙策,道:“哦,原来是明经科的公孙策。”似乎想久仰久仰,可惜,这家伙一肚子坏水,哪里会说久仰久仰,笑道:“哎,看来是没念过书啊?我来教教你吧。应该这样念呀!”说完,就拿过公孙策的毛笔,开始在那份契约上,点了就笔。恰有画龙点睛的味道。可惜相对于这些坏人来说。
包黑子又念道:“土地租于恩人刘老根一家,未能报恩,万一不交租,亦可收回,年租银两二十万,不能转租别人,立此为据,本人儿孙不得有违”
张宇在屏风后面一听,心里一紧:断章取义,古代人就是没有写标点符号的习惯。这下被人抓住把柄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