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爷,先前在寝殿中时,我听到那些狗奴才说,是你告诉他们我在圣殿内的。”任逍遥问道,
此刻,他正坐在血色的白翼飞虎背上,,他的星之翼毕竟不能长时间施展,而大虫尚未完全恢复,也不能长途奔袭,所以任逍遥依旧是乘坐白翼飞虎,而火舞、大虫和小虎则都进入圣王空间,只有圣觉兽,慵懒的蹲坐在任逍遥头顶,
这个问題他早就想问了,只是先前尚未脱离危险区域,所以就一直等到现在,他想不明白,既然猫爷是他的“同伙”,为何会将自己的消息告诉守圣一族,又为何会在守圣一族度日千年,
圣觉兽声音枯哑,语气淡然地回答道:
“喵呜,沒错,不但这次你进入圣殿是我告诉他们的,之前你出现在星兽谷,以及你前世获得《九王一圣诀》,甚至以往历代获得《圣诀》的人出现在哪里,都是我告诉他们的。”
“啊。”
任逍遥神色一惊,差点从白翼飞虎背上跌落下去,旋即他脸上闪过一丝愤怒,强忍着沒有立即发作出來,却还是忍不住喝问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这不是助纣为虐吗,。”
由不得任逍遥不愤怒,
要知道前世和今生,就因为《圣诀》在自己身上的秘密走漏,他已经经历了多少生死考验,
前世,他之所以身死,正是由于此秘密的泄露,今生,在星兽谷那次,他也是遭受众多高手围追堵截,屡屡犯险,后來到了狂战宗,七大宗门临门,五大宗门威逼强取,若不是他命大,并在关键时刻总有人出面救场,恐怕早就死了好几回了,
“你激动个喵啊,猫爷这么做,自然是有道理的。”
圣觉兽依旧是淡然无比,缓缓解释道:“本猫爷乃是圣王传承守护兽,又怎么会害圣王传承者,我之所以透露《圣诀》拥有者的消息给他们,只是想借助他们的力量,试试《圣诀》拥有者的成色而已,这也算是对圣王传承者的考验之一吧。”
“考验。”
“沒错,就以你为例子,你以为,你是如何得到圣王传承的认可,最终得到圣王心的。”
任逍遥心中思忖一番,不禁有些恍然之感:
自己得到圣王心,是重生之后的事情,而且按照自己之前的推测,正是由于自己前世临死前,引动了‘九璇同燃’的禁忌之法,才导致重生,并得到了圣王心,
如此想來,正是由于被逼到了绝境,自己才会选择死亡;正是由于那次死亡,自己才得到了圣王心的认可,
“喵,你想的沒错。”
圣觉兽似乎能够看透任逍遥的心思一般,继续说道:“我将《圣诀》拥有者的消息告诉守圣一族,他们便会散布消息,让整个圣州的人都去找《圣诀》拥有者的麻烦,若是《圣诀》拥有者有成为圣王传承者的资格,那必然能够脱颖而出,于危机中得到机遇,并获得圣王传承的认可。”
“只可惜数千年來,那么多的拥有者,都沒能诞生一个传承者,你,是第一个。”
任逍遥微微皱眉,道:“你这样做,岂不是间接的害死了历代《圣诀》的拥有者,如此行径,与守圣一族的那群刽子手又有何区别。”
“呵呵,成就强者的路上,从來都是堆满尸骨的,任何一个《圣诀》的拥有者,都有着同样的追求,那便是成为一代强者,既然有这样的追求,那就要承担时刻有可能陨落的风险,这一点,即便是你,也不例外。”
“何况对于《圣诀》拥有者,我也是有所偏袒的,我可以清楚的感应到历代拥有者的气息,知道他们的准确位置、甚至一举一动,但我每次告诉守圣一族时,都只是告诉他们大体的方位,却从不会泄露拥有者的身份与具体藏身之处,如果《圣诀》拥有者够聪明的话,是有足够的空间周旋的。”
听着圣觉兽的话,任逍遥不禁想起自己在星兽谷时的情景,
那时侯,所有人都知道他在星兽谷,却不知道具体地点,也不知道他的具体身份,也正因如此,他才有机会浑水摸鱼,躲过了好几次危机,
但他转而又想到了一件事,
在星兽谷,他的身份曾完全暴露过,,曾有人绘制了一幅画像,上面画的正是任逍遥,而且还白纸黑字的写着“此乃《圣诀》拥有者”,正是由于那张画像,才将他逼入绝境的,
既然圣觉兽从未透露过任逍遥的具体信息,那那张画像,应该并非是守圣一族的手笔,
如此说來,到底是谁做的,,
在当时那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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