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大回到家乡,他想了想,穿了一身很差的衣服,虽不是从前缝缝补补的补丁衣服,可从这个衣服料子来看,只能说他能维持生活,看不出一点发迹的样子。
让人感觉他在外面混得差。
任大穿成这样一是低调,不想让人觉得他出去挣了两个小钱就回来当大爷,二是不让女儿婆家觉得自己发财了,然后提一些无理的要求。
地里的粮食已经有人收了,别人以为任大不会回来,还打算直接占用任大那两块地种点别的,谁知道他回来了。
那一看就混得不好才会回来惦记这些东西,若是混得好了谁会在意地里那点粮食,那是穷人家特别在意的事情。
尤其是当任大还是要按照之前谈好的和他分粮食他就更不舒服了,不仅如此,任大还说你要种我的两块地的话,就得交租金,不可能白白让你种,他表情都凝固了。
任大在外面久了,开始有了契约思想,当初和别人谈好了,帮他收粮食,然后两家分成,但对方现在的样子是想全部揽在怀中,并且还想白种他两块地,于情于理都不应该。
而且任大更加会说话更加会谈判了,毕竟在外就要左右逢源,一番言语攻势下很快就解决好这件事。
然后就是官衙的税,任大也去交了,去的时候一副诚惶诚恐卑躬屈膝的样子,让人觉得不过如此,官衙的人也问他在外面混得如何,他只是苦着脸说太苦了,混个温饱都难,还要受人脸色,没有家乡自在。
官衙的人又问怎么不回来,任大说寻了个机会一定摆脱他们,他这幅样子,引来了别人的无情嘲笑。
然后就去了大丫头婆家,此刻入了寒冬,大丫头穿着薄薄一身,跪在外面,婆婆的骂声从屋内穿出,大丫头冻得浑身通红,颤抖着,任大喊了一声,大丫头吓了一跳,然后便泪如雨下。
任大质问王氏为何如此对他女儿,王氏趾高气扬地打量了任大,讥讽道:
“以为你带着一家人出去发财了,谁知道还是这般穷酸。”
任大抿着嘴不说话,看样子是默认了王氏的说法,王氏伸出手捻起任大的衣服扯了两下,说道:
“买这身衣服也不容易吧,你们家好多年都没穿过新衣服了。”
任大此刻的衣服就跟王氏的衣服差不多,王氏家条件稍微好一点,且她在家中地位高,所以她也不至于穿全是补丁的衣服,补丁的衣服大丫头穿着呢。
她说这些,任大依旧没有反驳,只是和王氏争辩了几句,说王氏亏待他女儿了,王氏不甘示弱,依依不饶,任大也不和她多说,而是把女儿拉走,单独和女儿谈。
说是谈还不如说是任大单方面的命令,他让女儿跟他走,但没细说那边的条件,只是说走了不会吃亏,吃饱穿暖是没问题的。
任大并不介意把那边的情况告诉女儿,只是女儿没确定是否跟他走,现下说了她再给婆家说,那婆家想法可就多了。
王氏这种性格,再加上当时女儿小产时还有脸要赔偿,归其根本就是一个贪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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