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众人低声应是,大气都不敢出,在暴室,对宫女来说管事太监不可怕,因为管事太监是管犯错太监的,管不到她们这些宫女的身上。
唯有管事姑姑才是最可怕的,因为管事姑姑可以说是掌握着暴室所有宫女的生死大权,只要有宫女不合心意,就是打死了也没人管。
检查过众人之后管事姑姑就开始分派任务,南宫双双和罗月英被分成了两边,罗月英去舂米,南宫双双去洗衣服,到了下午的时候,舂米的换成洗衣服,洗衣服的去舂米。
南宫双双看罗月英的脸色很苍白,显然她现在的身体就已经出现不舒服了,无论是舂米还是洗衣服都不是轻松的伙计,舂米需要力气,十分累人。
但洗衣服同样也不是个轻松的活计,如今正是初春时节,春寒还在,天气寒冷,井水更是冰冷刺骨,用这样冰凉的水洗衣服十分伤身。
干活之前,大家都会打水简单洗漱一下,南宫双双一边用冰冷的井水洗脸,一边在心中着急,如果不能赶紧想出办法减缓罗月英的工作,她再这么干上两天活,肯定是要累病了。
以罗月英现在的状态,不生病的时候为了自己这个女儿她还能强行坚持,一旦生病,全无求生欲望的罗月英一定会以最快的速度病重下去。
南宫双双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因为焦急而升起的一丝负面情绪,下意识的去观察管事姑姑,因为管事姑姑就是暴室的天,只有讨好了她才是最快速的把罗月英和自己从繁重的工作中解救出来的最好办法。
这么一观察,南宫双双就惊喜的发现,管事姑姑的面色有些苍白,手掌有意无意的覆盖在小腹处,显然管事姑姑的身体似乎不舒服。
而且分派了众人工作之后,管事姑姑也并没有如同往日一样拎着鞭子巡视一下,而是直接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还抱着一杯热水喝个不停。
管事姑姑这症状,南宫双双只想到了一个,那就是痛经,管事姑姑是个十分认真的人,或者说她十分重视向宫女们展现自己的权利,最喜欢的就是拎着鞭子在干活的宫女之间走来走去的。
只要看谁不顺眼就是一鞭子,间或喝骂两声干活不利落的宫女,尤其享受宫女们看到她之后瑟瑟发抖的连头都不敢抬,更不敢高声说话的胆小模样。
如今管事姑姑却一圈也没有巡视就坐在了一边,而且眉头一直都皱着,嘴唇也白的没有一丝血色,显然管事姑姑的痛经力度不小,这可正是瞌睡来了送枕头。
南宫双双擦了擦手上的水,来到管事姑姑的面前,管事姑姑一看到南宫双双,眉毛立刻就立了起来,“你不干活,到我面前来是干什么?”
南宫双双笑的特别温顺的道:“姑姑,奴婢刚刚看姑姑你眉头紧锁,面色苍白,又在喝热水,姑姑可是每逢月信来时小腹就会发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