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远又给了容尘瑾一个锦囊,“这是我最后一次泄露天机了,非到万不得已千万别打开。”
容尘瑾自然知道这礼有多珍贵,心下对智远甚是感谢。
“丫头!”智远大师朝乔孜薇招了招手,“告诉你外婆,黄家从未有过异心。”
说完这些他对苏长河说:“长河,我要睡了,抱了去床上躺会。”
苏长河像是早有预料一样,一脸平静,像抱孩子一样抱了智远放到那个石床上。
智远身子一侧,像是睡过去了一样。
“师傅圆寂了。”苏长河黯然道。
容尘瑾跟乔孜薇心下一惊,绕到石床那头,果真发现已没了气息。
“他是撑着最后一口气见你们的。”
两人一阵唏嘘,对智远更是又多了些尊崇。
苏长河回山上是为了想对智远尽些孝道,现在智远走了,他要在山上替他料理后事,暂时不能跟乔孜薇他们下山。
这山上的庙宇原本就是有住持的,并不需要他帮着处理庙中事物,对这里也就师傅亲一些,师傅走了,他想出去游历。
他把这一想法告诉了乔孜薇。
乔孜薇对他的想法表示了支持。
苏长河一生下来就住到了山上,好不容易有个喜欢的人,却被苏老爷子硬生生的拆散了,他的人生极少是为自己活的。
“爸,以后你回来就跟我们住一起,在哪都能修行。”
容尘瑾也接着说:“是啊,以后孜孜生了孩子,你还能帮我们带。”
“嗯!”苏长河欣慰的应了下来,就算没有了师傅,他还有女儿,以后还会有孙子孙女。
此时他分外想念宋奕真,要是奕真也在该有多好。
另一边,陈长老看着自己眼前的水晶球,发现居于顶端的某个他标志出来的点,突然间暗了下去。
他心想,你也死了,这世上知道真相的人又少了一个。
苏老年子去世后,他才发现自己的书房被人进过,那张图还在,但是他夹杂在图中做标记的头发却不见了。
显然他的东西是有人动过了。
这地方他连打扫都是自己亲力亲为的,他想不明白,还有谁会来这个地方。
“老白。”他朝正在院中打扫的老人唤了一声。
一个微驼着身子,年近六十的老人走了过来,“陈长老,有什么吩咐?”
“唐长老回来了没。”
“左管事没说。”老白本分的说。
他身形微驼,比起瘸了的陈长老仍是要高一些,人看着干净,手脚也勤快。
“你跟了我有多少年了?”
“有30多年了。”
“30多年了,时间还真不短了。”
陈长老本名陈胜义,因为总是神神叨叨,也没什么朋友,唯有这个老白还能说上几句。
家里的大小事物基本都是他操持着,所以这么长时间,如果老白真有问题也不会一直待到现在。
他摇了摇头,“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老白听了,便转身继续去打扫,那抹眼底的精光谁都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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