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轩辕朗说话越发的温柔,甚至眉宇间都带上了一丝笑意,这是他自从坐上帝王之位后从未有过的神情。
“没,没什么。”司马流星压住心底的疑惑,直接道:“不知陛下今日召见流星所为何事?”
“如果朕说……朕只是单纯的想见你,你信吗?”
轩辕朗的话说得越发直白,吓得司马流星突地抬头看向他,当她看见轩辕朗眼中滚动的那一抹情丝之后,立即垂下了头。
“流星有什么好见的?陛下还是莫要说笑了。”
由于司马流星先前并不知晓轩辕朗与轩辕逸谈话的事情,就更不知道轩辕朗与轩辕逸两人谈话的内容了。
若是她知道两人谈话的内容,就知道轩辕朗不是在说笑,而且他这些话早就蓄谋已久,他早就想见她。
只是,今日事务繁忙,宫里宫外的都发生了许多事情,他没来得及在第一时间找她罢了。
“你怎会以为朕是在说笑?”轩辕朗愣了一下,难得耐心的解释道:“流星,你也说了朕是一国之君,一国之君是不会开玩笑的。朕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是认真的。”
司马流星以前没有见过轩辕朗几次,更没有与轩辕朗多待过,并不了解轩辕朗的性子。
都说帝王心难测,她现在的身份已经是罪臣之女,现在等待她的结局还是个未知数,她并不想再惹祸上身,所以轩辕朗的话她没有接。
“你相信朕的话了,对吗?”轩辕朗见她依旧不说话,一步一步的朝着她走去。
司马流星听到脚步声,跪在地上的她一点一点的、小心翼翼的往后挪动,轩辕朗察觉到她的小动作,快速的走到了她的跟前。
司马流星看到出现在她眼前的金龙靴,不敢再往后挪动分毫。
“流星,你压根不怕朕,又何必一直往后退?”轩辕朗无奈的叹息道:“这些年,你虽然在丞相府过得艰难,甚至活得连相府里的丫鬟都不如,见人就躲。
但是,你扪心自问,你真的怕过他们吗?”
轩辕朗这话,让司马流星心里一惊,她本能的掩饰自己本来的心性,开口说道:“陛下说笑了,流星若是不怕,又怎么可能在相府里十年如一日的……过得战战兢兢?”
“呵呵,在朕面前,你还撒谎呢?”轩辕朗见她不肯承认,开始吓她,“你可知道,在朕面前撒谎,那犯的是欺君的大罪?”
司马流星听到这话,死死地咬着嘴唇,就是不肯松口。
既然已经犯了欺君之罪,此刻无论她说什么,都是不对的。
所以,她索性就不说了。
总归,她只有这一条命,大不了他拿去便是。
只是……只是自己去了地府,那阿逸怎么办?
“你还犟?还不肯承认?”轩辕朗见她不吭声,哼哼道:“流星,朕找人查过你,你从小到大做过的每一件事情,你还记得的,和你不记得的,朕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所以,你还打算继续在朕面前装聋作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