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担忧,笑着解释道:“本少主当然是要去跟守门的侍卫说一声,让他们重新通报妹妹,说她的兄长来了啊。”
“你不能这么做!”
“为什么?”
“是不是只要遇到忘忧的事情,你的智商就会变为零?”缥缈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安慕白,见他脸上写满了不服气,补充道:“你与忘忧的关系没有昭告天下,所以没有人知道你们之间的关系,你和忘忧两人都会很安全。可如果你亲自下去告诉了守门的侍卫说你是忘忧的兄长,你知道后边有可能给忘忧带来怎样的麻烦吗?”
缥缈说到这儿,见安慕白的情绪稍微平静了些,她继续道:“陌安国的奸细都还没有找出来,虽然你觉得你六皇兄是个正人君子,但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个道理不用我说你都明白吧?
我是说万一,万一你这六皇兄就是这次伏击你的人呢?”
“不可能的!”安慕白眉头紧皱,否人道:“从小到大,众多兄弟间,只有他与本少主感情最好,他怎么可能对本少主动手?谁都有可能是那个对本少主下手的人,唯独他不可能!”
安慕白说着,目光直直的盯着缥缈,他不知是想说服自己还是想说服缥缈,一字一句道:“如果他想杀我、想要我的命,那他当初就不可能救我。”
缥缈见安慕白如此坚定自己的想法,愣了一会儿,才道:“你知道我与忘忧是怎么认识的吗?”
安慕白不知缥缈为何会提起这事儿,但还是摇了摇头。
他对沐长安的一些事情很了解,比如她的身世之类的,但是对她的另外一些事情却毫不知情,比如沐长安被人追杀被沐九幽嫉恨甚至三番五次的对付的事情。
缥缈见安慕白摇头,便将她与沐长安认识的经过全部讲给了安慕白听,并且还将她所知道的沐九幽与沐长安两人之间的纠葛之事也告诉了安慕白。
安慕白听完,当场气愤道:“什么?那个贱女人在将军府上白吃白喝白住了那么多年,沐白衣还将她当做亲生女儿一般对待,她却如此不知好歹,竟然想弄死妹妹?”
“她不是想,而是直接那么做了,将所有恶毒的想法都付诸实践了。”缥缈说着,又扯到了安慕白的身上,“安慕白,不是所有人都会将心比心甚至滴水之恩以涌泉相报的。这世上,有的是人心不足蛇吞象的,恩将仇报的也比比皆是,在忘忧的身上,那个沐九幽不就是很好的列子吗?”
安慕白被缥缈一席话给说清醒了,想起他离宫独自迫不及待的赶往轩辕的事情只有六皇兄一个人知道,他沉声道:“缥缈,你说得的话我都明白,但是我希望你说的是错的。”
“我也希望我分析的是错的。”缥缈眸子里闪过一抹心疼,她对安慕白道:“但……如果我分析的是对的,慕白,我希望你也不要太过心软。你要知道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你想着放他们一条生路,但是他们未必领情,甚至会一有机会将置你于死地。”
两人谈话间,沐长安已经从将军府奔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