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对白冰桃的好运气愤愤不平。明明她不管是相貌还是家世,都要比白冰桃好许多,凭什么所有的好男人都只看得见白冰桃?
例如当年的谢冬阳,现在的薄宇寒……“薄少您是不了解白冰桃,我当年和她在一个寝室里同住了三年,她是什么样的女人我一清二楚。不了解她的人都认为她性格活泼开朗,大大咧咧的很受人喜欢。但是骨子里她就是个不检点的女人,喜欢半夜三更泡酒吧不说,还喜欢和小混混在一起喝酒而喝到夜不归宿,有一次和好几个小混混喝醉了去开房,一直玩到第二天天黑才出来,白冰桃看似清纯,其实不知道有多脏……薄少您要是不相信,可以向白冰桃的同学们打听,她不检点的名声大学里同学们都知道……谢冬阳也就是因为她这样才会痛苦不堪
的和她分手的!”
受不了薄宇寒这么护着白冰桃,李奈奈嫉妒得美丽的脸颊都扭曲了。于是提起了大学时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的抹黑着白冰桃,希望薄宇寒由此而且厌恶她。
“你有什么证据?”薄宇寒眉头紧蹙得可以夹死一只蚊子,条件反射一般的不相信李奈奈说的话。但是李奈奈说得那么斩钉截铁,好像不怕他去查似的。
他认识的白冰桃,和李奈奈口中的白冰桃好像根本就不是一个人一样。李奈奈的话滑过薄宇寒的脑海,让他疑惑不解起来。
白冰桃大学时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现在是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但是白冰桃在大学时是什么样的人,大家都知道!薄少您要是不相信,我可以给白冰桃大学时期同学们打电话,薄少可以亲自去问!”李
奈奈添油加醋的说着当年校园时期的往事,显然薄宇寒知道白冰桃的秘密往事之后彻底的厌恶她。
说完,李奈奈迫不及待的拿出手机,波拨通了她的好朋友兼任跟班孙晓月的电话。铃声响了几秒钟之后,孙晓月接通了电话。“孙晓月你是白冰桃大学时的同学,想必你对白冰桃的为人十分清楚吗?现在薄少想要知道白冰桃在大学时期的所作所为,你一定要照实回答。”李奈奈按了免提和孙晓月
通话,但是语气之后可以加重“薄少和照实回答”这几个字。
孙晓月是李奈奈的好朋友兼跟班,从小和李奈奈一起长大,也知道李奈奈最近的情况。听见了李奈奈的话略微一思索,立刻就明白了李奈奈的意思。
“放心吧,薄少问话我也不敢胡说啊。”孙晓月在电话那头立刻谄媚的说道。“薄少我告诉你啊,当年白冰桃一进校门,就舔着脸主动勾引谢冬阳。追到谢冬阳之后又经常在外面鬼混,夜不归宿的常有的事情。后来谢冬阳看穿了她的真面目和她分手,白冰桃就更加的肆无忌惮,也不好好学习了,经常一有空就往外跑,专门约会有钱的小开,几天换一个男人是常有的事情……她有多么脏多么的不知廉耻学校里认识她的
人都知道!”
孙晓月接受到李奈奈暗中授意,在电话里一个劲儿的诋毁白冰桃,喋喋不休的说得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你给我闭嘴!”听到孙晓月在电话里说的话,薄宇寒脸色铁青,猛地上前几步劈手夺过李奈奈手里的电话,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黑亮的双眸宛如出鞘的利剑,冷声对李
奈奈低吼:“你们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竟然这样诋毁白冰桃。”“薄,薄少您要相信我们啊,我们说的都是实话,没有诋毁白冰桃半句。”被薄宇寒宛如千年冰锥般尖利寒冷的视线盯着,李奈奈害怕的后退了一步,感觉呼吸都变得困难
起来,“薄少您要是还是不肯相信,可以自己去找白冰桃昔日的同学调查,看我们到底有没有诋毁白冰桃。”
“应该怎么做,轮不到你来告诉我!”薄宇寒面沉似水,紧紧的握着拳头上青筋崩起。听见李奈奈说出白冰桃曾经的那一瞬间,他的心就像是被针狠狠的扎了一下般难受。即便是李奈奈说的在信誓旦旦,但是他的潜意识里除了愤怒,更多的却是怀疑和不相信。白冰桃那样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女汉子,怎么可能是李奈奈口中的那种女人呢
?“我自然是不敢教薄少您如何做事,但是我还是要提醒薄少,白冰桃她就是个脏得不能在脏的破鞋,薄少您一定不能被她清纯的外表给骗了……”李奈奈虽然惧怕薄宇寒,但是嫉妒毒舌撕咬着她的内心,她已经顾不得许多了,一心只想抹黑白冰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