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您真的这么确定吗?当年妾身带着茹姐儿看过,从来都没有人提起过她与您相克的事,难道老爷就没想过或许这里面有什么阴谋吗?”潭阮溪怎么也不会相信自己的茹姐儿会与父亲相克的事。
这也就说的通了,难怪自从三岁那年,老爷回来就把自己关在房中一整夜,也是从那之后他再也没有主动关心过茹姐儿。
到底是谁?到底是谁要如此害她的茹姐儿?
“老爷您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我相信茹姐儿那么乖巧懂事,又怎么可能……不会的,肯定是有人在故意陷害茹姐儿,就是不想让您喜欢她,从而远离她,一定是这样的!”潭阮溪脸色僵硬,这样的消息怎么能让她接受?
“由不得不信,如果不是这样,那当年我怎么会轻易的得罪了宫大人?险些从知府的位置上落下去,又怎么会出城门险些被砸死?最后连个鬼影都没找到?这一切又如何来解释?”杨宏对当年的事深信不疑。
当年他亲身经历的,要不是自己命大,恐怕这会儿早就变成一堆黄土了。
杨宏猛然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声斥道:“这件事谁都不许再张扬,不想让茹姐儿连家都待不下去,最好管住自己的嘴,回去吧。”
“不,老爷,我不信,我不信我的茹姐儿会是这样的命,如果老爷非要这样定了茹姐儿的死罪,那我不甘心,我要送消息去盛京,我要找到承衍大师,我要请他亲自给茹姐儿跟老爷看,如果真如当年那道士所说,我就会死心,甚至为了老爷的安全,将茹姐儿远远送去她外公家,绝不会伤害到老爷分毫。”潭阮溪是真的不信。
杨宏或许被潭阮溪眼中的笃定给打动了,触动了心底那抹柔软,“随你,既然你都知道了,也就别在我面前抱怨了,若你不想我死的快点,就好好安抚照顾茹姐儿,以后也别在我面前提她。”
杨宏脸上闪着不耐。
“老爷放心,在事情没查清楚之前,我一定不会让茹姐儿再到您身边半步。”潭阮溪说完起身就出了书房。
老管家不敢抬头,他心里正忐忑不安,今天将老爷心底最大的秘密说出来,也不知道老爷要如何处置他。
说起来或许也是心疼杨茹吧?小小姐小时候真的人美心善,最重要是她真的很好。
老爷不经常在府里所以并不知道后院那些夫人小姐的真面目。
别看大小姐表面看着嚣张跋扈,可真正厉害的,反而是娇弱如莹莹小白花一样的二小姐杨雪。
唉!可惜老爷从来只看到表面柔弱可怜的二小姐,对小小姐心生厌恶。
小小姐要不是有夫人在身边看的紧,恐怕光那些流言蜚语就足够将小小姐逼疯了!
希望这次能借着夫人的手,让老爷看清楚后院的真假吧?
毕竟夫人的手段也不是一般人能够招惹的,以前夫人是不屑计较,毕竟老爷喜欢,她为了不让老爷更恨小小姐,多方容忍。
现在知道了正结所在,等她对症下药,下手也不会再手下留情,到时候后院的那些牛鬼蛇神也该安分守己了!
“杨淮!你说,我当年真的做错了吗?潭阮溪她能不能找到承衍大师?”杨宏叹息一声,将自己整个人隐匿在暗处,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
“老爷,我觉得夫人一定可以的,只不过承衍大师最近几年已经极少为人批命,恐怕……”杨淮叹息一声,小心翼翼抬头看了杨宏一样。
心中暗道:老爷心底恐怕也是想找到一个答案!这对小小姐来说也是个好消息。
“但愿吧!”杨宏叹息一声,他心里极为矛盾,说不清道不明,即希望潭阮溪能真正找到承衍大师,又有些担心,这种感觉让他有些烦躁。
“杨淮,本大人还没质问你谁给你的胆子竟然敢将我的事告诉夫人的?嗯?!”杨淮心中苦笑,大人这是打算要……秋后算账?
杨淮能跟随杨家的姓氏,可见杨宏有多信任他。
说起来杨淮跟杨宏是从小一般长大的,当年他刚坐上知府的位子时,也不是没被淮城中的富贵排挤,也就是那一年他们两个人同甘共苦,杨淮甚至为了救他,还差点丢了一条命,所以杨淮的衷心,他从来都没质疑过。
现在问也不过是有些牵连。
杨淮跪地磕头,没有求饶,“老爷说的是,老奴没有经过老爷的同意就擅作主张,时候老奴失了本分,求老爷惩罚。”
“行了,快起来吧,你个老东西知道我舍不得罚你,不过罚你两个月月例,正好也给老爷打打牙祭,或许你做的对。”杨宏说完就露出了一抹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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