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娘!你先去收拾东西,咱们立刻就回府。”一个时辰后,徐子善一脸魇足的走出来。
阮娘身子还有些发软,明明带着怒气的眼神,可落在对面人眼中却格外的娇嗔。
“相公,你先去收拾吧,我再躺会儿。”两人成亲两个月,她就怀了身孕,两年没有在一起,刚才情之所致,再说她也真的想他了,所以才……
想起他强健的身影,脸颊上顿时飘起红潮。
“好,你别急,东西我来收拾,你歇会儿,我去找黑婶子弄点吃的!”徐子善今日还没用过饭,难得一家人待在一起,他片刻都舍不得离开。
阮娘轻点头,将自己埋在锦被中。
身上透着慵懒,眼尾上的妩媚更显的潋滟。
徐子善找了黑婶子,很快就将东西做好端进门。
“阮娘,今后咱们都不会分开了!”徐子善见她醒过来,过来把人抱进怀里,坐在桌前简单的吃过饭之后,阮娘梳洗完刚出来就听见瑾哥儿的哭声。
小家伙醒了,她匆忙往隔壁的房间去,刚进门,就见徐子善正略显笨拙的抱起了儿子,轻哄。
小家伙或许是饿极了,并不买他老爹的账,扯着嗓子哭嚎。
“阮娘,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又不舒服了?我去找大夫。”徐子善觉得自己手脚都不知该放哪儿了,着急的脑门上冒了冷汗。
“不用,他应该是饿了,我来喂他!”黑婶子这几天都在帮她想办法,经过这段时间好不容易回去的奶水又慢慢多了一些。
虽然还是不够小家伙喝的,可到底能自己喂他了!
第一次喂他喝的时候,虽然很疼,可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让她忍着疼哭出来。
从来没想过,原来亲自喂养是这种感觉,难怪玉夫人说,只有亲自照顾孩子才有血脉相连的感觉。
现在她懂了!
抱着孩子进了内室,将衣服撩起,徐子善跟着进屋,等看着自己儿子吃的正香,不自觉脸上爬了一丝红晕。
似乎……刚刚自己抢的是儿子的饭碗。
“咳咳!”咳嗽两声,撇开脸干脆道:“我去让黑婶子过来帮忙。”
其实阮娘的东西并不多,多的是瑾哥儿用的,虽然可以置办新的东西,可哪里有这些旧的用起来方便。
有黑婶子帮忙,很快收拾了两大马车的东西,临走前,荷花还特意送了不少小孩子用的东西,徐子善谢过后才带着妻儿回了城中的家中。
玉瑶收到消息,似乎并没有多少惊讶。
自从贺氏的身份被揭穿之后,阮娘的存在早就在她预料之中。
“通知黑逸,必须加派人手仔细照顾好阮娘母子,去查一下林右相那边的事。”玉瑶没想到,贺氏竟然会是林右相安排的人,倒是有些出乎预料。
北辰齐分明是不知道,徐子善信上提到了,似乎北辰齐并不满意林右相对他的态度,这样对他们来说倒是好事。
北辰齐那边的人越是心思不同,越是能制造出摩擦,也更能让他们有分歧。
林右相是北辰齐现在最大的倚仗,只要他们不合,那北辰齐恐怕就……
“是夫人!”玉瑶见事情安排妥当了,这才随手拿起卢横送来的消息。
已经好几个月都收到他的消息了,也不知道怎么样!
将信打开,一目十行,看完后,久久没能回过神来。
她没想到云天祥竟然能有这么大的本事,竟然会闹出这么大动静。
南边漕运上竟然出现了哄抬盐价格的事,这对百姓来说无疑是灾难。
云天祥手中握着盐矿,还掌控着漕运,这简直就是得天独厚的条件。
只是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竟然闹出这么大动静,难道就不怕北辰睿不放过他!
还有那粟栗,全都指向了云天祥,他最近的动静是真的不小,那么多粟栗就这样被毁了,难道他会甘心?
还有洪城让人假扮洪城知府,他又是意欲何为?
越想越觉得云天祥太神秘莫测了。
看来有机会还得慢慢仔细查一番云家的事。
看完了信知道卢横又在忙着跟水倾绝晒盐,玉瑶干脆将这段时间铺子里的银子都调给他,让他拿着一并去晒盐。
他云天祥既然这么喜欢搞事,那她就成全他,帮着一起把事情搅黄,到时候南边的事情乱起来,才能调查云天祥真正的目的。
玉瑶想明白了,忙给卢横写回信。
陌府的事其他人并不知道,离北辰承乾中毒过去快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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