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阻止?”龙应文冷笑一声,示意葛树平继续开车,最后又无奈地叹息一声,“没办法啊,咱们镇政府的痛脚被余书记抓住了,想要反对,那就得先处理我,周县长怎么反对?”
“什么痛脚?”葛树平疑惑地问道,心中思索了一下,镇政府这两年来也没做啥出格的事儿啊,还能有什么把柄被抓住不成?
“那片扶贫林,五年都没把李子卖出去,每年李子都烂土地里头。”龙应文说道,“接近两万斤,折算成市场价得十几万,相当于咱们每年就丢了十几万呐!”
“人家赵远一来就拉着业务了,所谓对比产生美,可这对比也产生丑啊!”龙应文继续说道,“周县长说了,他要是继续坚持,余书记恐怕就得追究我们瓦里镇政府办事无能的责任了。”
“我……”葛树平哭笑不得,心道马匹的,这都叫什么事儿啊,不过他现在心里算是彻底阴沉下来了,原本忙活了这么久,想办法给赵远扣上一个处分。
然后再借由这次的事件上蹿下跳的意味能把他给搞走,结果那小子却因祸得福,这么一来,岂不是又可以跟他竞争副镇长的位置了?
“不行,必须得想个办法啊!”葛树平心中想到。
“树平啊,你那边投资商的事情得抓点紧了。”龙应文沉思着说道,两只胳膊抱在前面,“今天我参加听审会,发现马如海是特别看重赵远。”
“你是没看见,在明知赵远铁定被开除的情况下,马如海还当着全部常委的面把责任往自己头上扣。”龙应文又说道,“我怀疑这是余书记跟马如海演的一出双簧。”
“怎么说?”葛树平一惊,如果说余正坤参与进来,那他的胜算就小了很多啊!
“你想啊,先给人绝望,然后再给人希望。”龙应文说道,“而这时候马如海跳出来展现义薄云天的气概,赵远和高琳现在还不死心塌地地位他卖命?”
“余书记是一把手,自然想掌控全县大局,说白了,我在怀疑这次本来就是余书记给做的一个局。”龙应文最后总结道,这也是他深思熟虑之后的出来的结论。
否则实在想不出其他的理由,余正坤为什么昨天都答应开除赵远,今天却一下子反水,刚才在周生强那边他提出这个理由来的时候,连周生强都觉得可能。
“欲擒故纵啊!”葛树平说了一句,“不愧是一把手,这玩权弄术的手段还真是高明。”
“这才叫笼络人心,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一抬手,就收了两个死心塌地卖命的手下。”龙应文冷笑一声道,他发觉自己跟县领导的差距在哪里了,这种手段他是玩不出来的。
“不对啊!”葛树平一下子想到了一个事情,“他与其拉拢赵远,还不如拉拢高琳呢,毕竟高琳对瑞祥县的情况更了解。”
“高琳是赵荣的儿媳妇,这有可能会出现变故。”龙应文说道,“万一他真要把高琳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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