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这话,莫老爷心头立马增添出无穷的勇气。
赶紧向郑宏打听清楚了他的新计划,他就匆忙回到乘车回去县城,打算抓紧时间说服县太爷。
而在他们隔壁,宋氏拿到钱的第二天,就让人带着全部家当,和文耀还有家里两个儿子一起往京城去了。
住在这里一年,都已经习惯了隔壁一天到晚的吵吵闹闹的,现在那边突然安静下来,舒春兰都觉得浑身不自在。
尤其宋氏他们离开的第一个晚上,舒春兰都没睡着觉。
既然睡不着,她就小声和郑宏说起话来。
“你说,我这一口气把家里的钱都给投了出去,然后害得咱们一家子手头又一下变得一穷二白不说、还倒欠了一屁股的债,是不是挺冒险的?”
“你一直都在冒险。”郑宏说道。
好吧,他说得也有几分道理。
想当初,要不是她冒险让他去接了给醉仙楼磨刀的活计,他们又哪来的灵感专门给酒楼打制刀具?而且刀子打好后没有给醉仙楼,却是直接卖给了醉仙楼的死对头同福居,这又是一桩冒险。至于后来的在龙门镇开铺子、和文成合作在天门镇开铺子、和邹家对着干,这一桩桩一件件,全都是在铤而走险。
不过还好,不管那些事情中途有多艰险,他们都熬过来了,所有的计划也都无一例外的全部成功!
理清楚过去这三年里经历的种种,舒春兰放松的呼出一口长气。“既然一开始那么艰难的情况咱们都熬过来了,那现在不过是欠了一千两银子的外债嘛!没什么大不了的,咱们只要继续好好做事,肯定能把这个钱给赚回来还回去的。”
郑宏点头嗯了一声。
可舒春兰却马上又肩膀一垮。“可是,一千两银子哩!这可不是十两一百两,咱们得攒多久才能攒够?”
“不会太久的。”男人立马说道,他产臂一伸,一把将她搂进怀里,“相信我,我肯定会尽快挣到这笔钱。”
舒春兰就顺势靠在他胸前,她慢慢抬起眼看着他。“你说,我这次是不是又给你找事了?”
“这不叫找事,你只是在给我动力,让我把咱们的小家建设得更好。”郑宏一本正经的纠正她。
舒春兰顿时扑哧一笑。
“你这个家伙,现在一张嘴倒是越来越能说会道了!”
“是吗?”郑宏眨眨眼,“你不喜欢吗?”
“说句心里话,其实我真不大喜欢。”舒春兰认真的摇头,“我还是喜欢当初那个闷不做声、只知道埋头打铁的你。这样的你才是独属于我一个人的。不过我也知道,现在已经不可能了。你既然要照顾家里、保护我们母女俩,那就必须和外头的人打交道。所以,我也只能认了!”
男人扶在她肩上的手掌猛地一下收紧。“我一直都是你一个人的。”他低声说道。
舒春兰忽的心里一暖。
“我知道。”她点点头,“你对我的心一直没有变过,就和我对你的一样。再我们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人永远都是对方。”
郑宏立刻点头。“就是这样。”
舒春兰才又扬起一抹浅笑。“老天爷真是待我不薄,怎么就让我遇到了你哩?”
“是老天爷待我不薄才对。”郑宏低声说着,渐渐将她搂得更紧,“这辈子幸亏有你,幸好有你。不然,我只怕直到现在都还一蹶不振……”
他的嗓音在微微发颤,身体也是一样的。
察觉到他的颤栗,舒春兰心里都不禁一阵发疼,她连忙反手一把抱住他,两个人互相依偎在一起。
因为收了文家五百亩地的缘故,舒春兰马上又忙着带人重新丈量土地,规划地里种的东西,一忙起来,七天的时间转瞬即逝,她和郑宏约定的这个时限就到了。
这天一早,郑宏照旧上山去晨练,他还带上了晓丫头一起。舒春兰在家里准备早饭,只等父女俩回来吃了饭,郑宏就老老实实向她摊牌。
但是,早饭都还没准备好,她就听到外头大门上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来了来了,谁呀?”杜寡妇赶紧放下手里的事情去打开门。但当见到出现在门口的那个人,她就傻愣在了原处。
舒春兰见状,她赶紧走过去。顿时她嘴角一勾:“原来是邹公子,好久不见。”
“是啊,好久不见了。”邹青玉笑眯眯的冲她点头行礼,“不过,这些日子我一直关注着你们家的状况。知道你们夫妻俩把东山县的铁器生意都给经营得井井有条,甚至东山县里几乎所有铁匠都成了郑老板的徒弟,我也十分为你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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