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困兽的挣扎,一阵怪风骤然吹过她的裙摆,像是她那未来得及出世的孩儿正在与母亲打招呼,秦若白若有所感的朝着天边望去。
洁白如玉的面颊上平静无痕,又有谁能够知道她心中的疯狂,黄粱一梦也好,真实过往也罢,她不会在允许任何人伤害自己的机会。
珠玉站在门廊一旁,侧头望去,却发现秦若白好似又在琢磨百无一用的景致与诗词。
她整个人恍然醒悟,真是想太多了,大小姐除了和她那懦弱的母亲一般喜爱伤春悲秋之外,能有什么威势,果然是自己吓自己。
等这件事情淡忘之后,她迟早还是能够站稳脚跟,重新坐会贴身婢女的位置。
“你说她还发作了婢女?”百里御挑眉。
“确实如此,那叫珠玉的婢子,直接被降了等阶。”而且那位秦家嫡长女,惩罚人时,表情和他家爷宛如一个模子印出来。
好不凶残!就是一母老虎,以后谁娶谁倒霉。
他家毫无自觉的主子,此刻似乎想到了什么点子。
听完自家主子的吩咐,侍卫长分外头疼,一步三回头:“将军府会武的应该有许多,不好安排啊!”
百里御摆摆手:“没事,能办成就办。”他无所谓成不成,就是打算行个方便罢了。
侍卫长苦哈哈的走了,知道自家主子有未雨绸缪的意思,主子不在意是一回事,他能不能办好则是效率问题,可那位秦家嫡长女一看就不是好惹人物。
唉~任务下来了,就是鼻青脸肿也得迎难而上。
侍卫长转身就是满满干劲。
“不止是箱匣钥匙,就是库房钥匙也该交出来给我,毕竟你现在降了等,再拿着未免有些不符合身份。”
秦若白打算留下珠玉不假,却没想再将自己的私物让珠玉管理,这些东西都是她以后的倚仗,办事少不了钱财,时常就会开钱匣取钱。
本就要辟着珠玉行事,哪里还会将钥匙这么重要的东西存放在珠玉身上。
珠玉登时就红了眼眶:“小姐可是我做错了什么,你打我骂我也好,千万别厌烦了珠玉可好。”
十五六岁的丫头,哭出来讲究一个我见犹怜,珠玉本就有几分娇媚,此时委委屈屈的咬唇落泪,颇有些惹人疼惜的娇态。
“你做错了什么心里就没点数吗。”秦若白双眼睁大,不可思议的皱眉,“更别提什么打你骂你,我在你心中,便是那般不可理喻、动则打骂的主子?”
珠玉张了张口,“我……”
“既然不是,那就不必再拖拖拉拉,难不成我拿回自己的东西,你还不许了不成。”说到这里,秦若白面色转为严肃。
知书达理的少女,是羸弱的母亲带出来不错,可也是将军秦筑的嫡长女,虎父无犬女这句话在将门世家更为适用。
身为将军之女,平日练习拳脚功夫必不可少,也许算不得武功高强,可一旦板起脸来,还是颇有不容侵犯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