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知夏再次醒来之时毫无疑问正是在洁白的病房内。
也不知她是倒了什么霉,来来回回的就是与医院脱不了干系,明明刚刚从医院出来没多久,这转眼没多久的时间又进了医院,并且两次都是因为温老爷子的关系。
想想她与温俗这一路走来,大概正如优优所说,是她不自量力,所以才导致这一次又一次的遍体鳞伤。
只是这次也不知温俗又要如何待她了?
虽然她侥幸在最后一刻被救了下来,可她违抗温俗的命令是事实,并且因为违抗温俗的命令所以才落得这样一个下场也是事实。
但愿...温俗能够不那么生气才好。
忐忑不安在病房等待之时,蒋知夏顺带还与第一时间冲进病房内的经纪人闲聊了几句。
虽然经纪人免不了又是好一番哭天喊地的叫嚷,好在蒋知夏对此早已是习以为常,在任凭经纪人哭闹了好一阵之后,撑着下巴做思索人生状的蒋知夏懒懒开口问了句:“说完了?”
一旁的经纪人显然并不满足于此,正欲答言,蒋知夏却又莫名叹了口气,于是经纪人话到嘴边也只能生生咽了下去。
眼看着蒋知夏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经纪人显然很是不安焦急,万一等会让温俗看到蒋知夏这要死不活的样子,最后倒霉的还不是她?
一念及此,经纪人顾不得之前所说的那些话,再次堆起满脸笑意凑上前去:“知夏啊,刚刚其实我也是担心你啊,你看你一次又一次被这些人骗来骗去的也不是个事儿不是吗?所以我也只是担心过度而已,你不要不高兴啊。”
蒋知夏一听这话,瞥了眼一旁小心翼翼的经纪人,又再次无奈叹了口气才轻轻摇头道:“不是因为你啦,我是担心等会温俗来了,我该怎么办才好?”
一听蒋知夏的忧愁来源并不是自己,经纪人大为松了一口气之时连忙替蒋知夏充当临时军师来:“我跟你说啊,温俗他可是把你看得比自己命还重要,像这样的事情,你除了主动认错之外,就只有一个办法或许能够保你平安了。”
“什么办法?”
经纪人故作神秘的停顿了片刻,见蒋知夏满脸期待,清了清喉咙这才开口道:“你不知道一般来说,对于心爱女人的撒娇,男人都是没有任何抵抗力的吗?”
撒娇?
要她对那个寒侧冷漠的温俗撒娇吗?还是在他盛怒之时?
蒋知夏慌忙摇了摇头,这个办法或许还真对一般男人管用,可如果那个人换作是温俗的话....
蒋知夏倒不至于惊惶无措到继续自寻死路中。
此时见经纪人似乎也没办法给出任何好主意,蒋知夏懒得听经纪人这些馊主意,干脆将其赶出病房,这才沉下心来试图努力自救中。
可思索了好一会,蒋知夏发觉除了经纪人刚刚所说的那个馊主意外,似乎还真是没有其它的办法能够应付随时都有可能处于暴走边缘的温俗。
所以或许她真的应该学着撒个娇什么的?
可是在温俗面前刻意的撒娇应该是什么样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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