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曹二柱开着车到林场看栽的红薯苗去了。
孙明芝到办公室里坐了一会儿,想到刘从丽在家里哭,怀疑是自己前天晚上的话说重了,心里有点过意不去,就想到梨花冲大酒店食堂去看看。
孙明芝刚走进食堂里,何登红正在批评刘从丽,说昨天下午突然没有上班,也没有请假,算是旷工,要扣双倍的工资。
刘从丽似乎很委屈,可她没有解释,只是低着头眨眼睛。
孙明芝赶紧说:“何经理,昨天下午是我安排刘从丽办了一点事的,一忙乎就忘了告诉你了。”
何登红和刘从丽都愣住了。
看她们两人都很诧异,孙明芝笑着说:“何经理,我还找刘从丽说说事情,耽误一会儿。”
何登红看刘从丽看着自己,她摆摆手说:“孙总找你有事,你去。”想了想又说,“昨天下午的事儿算是误会了。”
刘从丽跟着孙明芝来到了办公室,她赶紧说:“孙总,谢谢你,我昨天下午真的旷工了。”
孙明芝坐到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示意刘从丽坐到对面。
她看了看刘从丽的脸,只见她的眼睛似乎还有点肿,肯定是哭过很长时间的。
她小声说:“你昨天下午在家里怄气是不是?”
刘从丽看了一眼孙明芝,低下头。
孙明芝认真地说:“你怄气不要紧,可把你妈急坏了。”
刘从丽点了点头说:“是的,我妈也跟着我哭。”
孙明芝小声说:“你们非常恨耀军的爸是不是?”
刘从丽抬起,晃着手说:“没,没有,我没有恨他的。他帮我追回了二十三万元的损失,我感激他,只是……”说了一半不说了。
孙明芝想到了胡大姑的话,说曹明玉老了,那方面不行了。
她笑着说:“只是……什么?”
刘从丽叹息一声说:“唉,不说了。”
孙明芝看刘从丽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她说:“你知道不,你妈把耀军的爸打伤了。”
刘从丽瞪大眼睛,感到很惊诧,她说:“我还不知道呢,严重不?”
孙明芝小声说:“用木棍子打的头,不过不是太重,耀军送到乡卫生院缝了两针。”
刘从丽跺一下脚说:“唉,我妈也不知道我为什么怄气,就去打人。唉,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孙明芝张大嘴问:“你不是因为耀军的爸的事情怄气?”
刘从丽笑了,她摆了摆手说:“不是,你们误会了。”往孙明芝面前凑了凑说,“全光前早就不老实了,在跟乡卫生院的那个护士在一起之前,还跟张玉芝鬼混过,我生全光前的气,我要跟他打脱离。”
听了刘从丽的这话,孙明芝舒了一口气,她说:“全光前跟张玉芝在一起,你怎么知道的?”
刘从丽说:“张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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