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院子里传出宰鸡的声音,只听那鸡歇斯底里地尖叫着。
曹二柱闭着眼睛说:“姐,估计是老爸在宰鸡。”
孙明芝蠕动了一下身子,娇滴滴地说:“呜呜,别说话,我想再睡一会儿。”伸了伸胳膊,又伸了伸腿,她又说,“你起床,让我一个人睡一会儿。”
曹二柱看孙明芝弱不禁风的样子,他很是心疼,立即坐了起来,穿好衣服就站在了地上。
从窗户里看了看院子里,只见老爸和老妈正在用开水烫那只刚宰的鸡,他又走到孙明芝跟前,吻了吻她说:“姐,我下去了。”
孙明芝闭着眼睛,伸手推一下曹二柱说:“切,应该亲的时候不亲,现在来烦我,滚下去,让我好好睡一会儿。”
曹二柱走出房间,轻轻关上门,又轻手轻脚地走到一楼。
看到老爸和老妈正在为那只褪毛,他说:“爸,妈,怎么抓的一只小鸡呀,看起来跟麻雀差不多。”
胡大姑抬头看了一眼两眼惺忪的曹二柱,笑着说:“你怕你姐不够吃呀?这是一只老母鸡,你爸在鸡笼里筛选了好一会儿,看爪子就能看出来。你看,这爪子就像龙爪似的,说明至少养了有两年以上了。”
曹二柱皱着眉头说:“老母鸡是老母鸡,可就是个头太小了。我姐最近胃口大增,没准真不够她吃。”看了看院子里的鸡,他又说,“爸,你再抓一只。”
曹明玉看了看曹二柱说:“二柱,这老母鸡油水多,要是一次吃多了,腻了,下次就不想吃了。”
胡大姑在褪了毛的鸡上寻找细小的毛,她说:“我炖的是全鸡,放一点香菇,鸡让明芝一个人吃,我们大家都吃香菇。”
曹二柱摇着头说:“爸,妈,我们家又不是吃不起鸡,何必搞得这么寒酸呢?”说着走进了厕所里。
曹二柱正蹲在厕所,他听到院子里热闹起来。
全光前和刘从丽走了进来。
刘从丽看到曹明玉和胡大姑在宰鸡,笑着说:“叔,婶,今天生活不错呢!”
曹明玉看到全光前和刘从丽,他低下头,没有说话。
他从胡大姑手里拿过鸡,用菜刀在鸡的肚子上开了一个不大的口子,把鸡肚子里的内脏都拽了出来。
胡大姑洗了洗手,看着全光前和刘从丽,以为他们是来找曹二柱或孙明芝的,她说:“这么早,你们到家里来想找谁呢?”
全光前指了指曹明玉,笑着说:“我们找叔,嘿,我们遇到了一个麻烦事儿,想让他帮忙出一个主意。”
曹明玉用清水冲了冲没有内脏的鸡,有点不明白了,昨天夜里叫自己哥,怎么今天早晨又叫叔了?
真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他有点紧张了,害怕找麻烦找到家里来了,让自己跟刘从丽的丑事暴露出来了。
他把鸡递给胡大姑,眨着眼睛说:“有什么事情呀?”
刘从丽笑着说:“你的主意多,想让你给我们参谋参谋。”
全光前四处看了看,小声说:“叔,到我家去吧。唉,我现在真不知道怎么搞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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