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好水等着我,我一会儿就来,我帮你洗澡,保证洗得干干净净的。”
见吕明义走出去了,桂花赶紧跑过来把院子门关上,便锁上了。她长舒了一口气说:“谢天谢地,终于让那个瘟神走出去了。”
老爸和老妈都明白了,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老爸笑着说:“我是说呢,桂花怎么突然变傻了呢!”
老妈也伸出大拇指说:“我和你爸的脑子没你灵光,你这一招高,太高了!”
吕明义站在院子外,看易桂花快速关门,他没有在意,当听到易桂花他们一家三口说的话,他才恍然大悟,原来是中了易桂花的调虎离山计了!他推了推门说:“易桂花,你个死婆娘,太阴险了!原来你要我准备那个套子是假,使阴谋诡计才是真。开门,快开门,不然我就砸门了。”
反正大门是铁制的,他砸不开,大家放心得很。
易桂花到厨房里烧水洗脸洗屁股泡脚去了。
老爸和老妈安心地回房里去了,觉得以易桂花的智慧,她能摆平吕明义。所以,大门后面没有人了,没人理吕明义的了。
吕明义不甘心,他站在院子门外大声吵闹着,一直不想离开。
只当是狂吠的,谁也不理吕明义的。
易桂花烧好了水,弄水洗了脸,洗了屁股,泡了脚,见吕明义还没有走,她端着洗脚水走到大门后说:“吕明义,你走不走的?你再这样闹,我就用洗脚水泼你了。”
吕明义往旁边躲了躲说:“桂花,我不闹了。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已经有男人了?我们今天还是法律上的夫妻呢,你为什么不愿意尽老婆的义务呀?”
易桂花将洗脚水泼了,她说:“谁有人了呀?我告诉你,我已经看透你们男人了,我以后就一个人过日子,什么号的男人都不要了。”
吕明义看了看四周,他压低声音说:“你既然还没有男人,那你的身子就是闲着在,你让我过一把瘾,满足一下我,也爽了你自己,双赢,何乐而不为呀?”
易桂花拿着空盆子说:“切,你说的什么话呀,是人话么?你是畜生呀,只想到生理满足?我们两人已经完全没有感情了,已经形同陌路了,还能在一起做那种事儿么?吕明义,你打消那个念头吧,别在这儿枉费心机了。你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答应你的。”
吕明义一听,又愤怒了,他双手抓住铁门,拼命地摇了起来,还大声喊:“打开门,把门打开!不然我就拿石头砸门了!”说着到处寻了寻,没有寻到石头,却寻到一块半头砖,真的砸了几下门,可门完好无损,没有砸开。
吕明义正闹得欢,没想到易远山开着面包车回来了。走到易桂花门口,他看到吕明义摇晃着院子大门外大喊大叫,还拿着砖头砸着大门,便停下了车。他将头伸到车窗外大吼一声说:“你在做什么?”
突然听到大吼声,吕明义一下子懵了。他知道易远山的面包车停下了,可他没有在意,以为他不会管这事儿的,因为吕明义太了解易远山了。易远山一直文质彬彬的,说话也讲究条理的,今天怎么啦?这让吕明义始料不及,他松开抓着门的手,转过身说:“好,远山哥来了好,你是当干部的,是讲道理的,你来给我们评评理。”
易远山看了看院子里拿着空盆子的易桂花,他说:“你们这是……怎么会事儿,你说。”
吕明义指着院子里的易桂花说:“我们还没有拿离婚证呢,我们还是一家人,是夫妻,可她就不让我进屋了。远山哥,凭你说,你说她们应该不应该?唉,他们这家人太欺负人了!”装出可怜巴巴的样子。
易远山瞪大眼睛说:“我不是听说你不愿意住在桂花家么?还有,我常听说你一个人欺负人家一家人呢!奇怪,听说要离婚了,你却又说是夫妻,又是一家人了。明义,你好像动机不是太纯啊!你告诉我,你这么做,目的是什么?”
吕明义厚着脸说:“远山哥,事情是这样的。我们明天就要到县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了,我想让桂花尽最后一次老婆的义务,没想到她竟然不愿意,一点夫妻感情都不讲,一点人情味儿都没有……”
易远山一听,暴跳如雷,他从车里找到一个扳手,指着吕明义说:“吕明义,作为人,你还有一点做人的尊严没有?作为男人,你还有一点做男人的骨气没有?我要不是党员干部,我今天真想拿这扳手砸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