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时下时停,天一直板着面孔阴着脸。
陈菊英生火做饭,郭小萍和孙明芝成了她的临时助手,三个人有说有笑地在厨房里干着活儿。
忙碌不好一阵子,饭菜做了好,都端到了堂屋里。
大家看着一桌子农家菜放到西餐桌子上,情不自禁地吸了吸鼻子,喔哇,好香啊!
陈菊英红着脸说:“粗茶淡饭,乡下人没见过世面,没你们城里会做饭,做得不合你们的胃口,别见笑。”
孙明芝指了董立秀一下,笑着说:“只有我们的大姐是城里人,没有在乡下生活过。我们三个人也是乡下人,到现在还是乡下人,天天在家里吃着农家饭菜。”
董立秀闻了闻菜香,笑着像小孩子似的说:“喔哇,好香耶。”看了看曹二柱、郭小萍和孙明芝,又调皮地说,“嘻,这是货真价实的农家饭,只能让我这个城里人吃,你们乡下人都吃腻了,不用吃了,只能看着我吃了。”
“那可不行,姐,你可不能吃独食哩。”曹二柱拿起筷子抢着夹一块虎皮辣,放进嘴里说,“我更应该吃,我一生下来就吃着农家饭菜,嘿嘿,吃习惯了。”咀嚼了几下,“嗯,真香!”
“切,曹耀军,你平时吃的菜要么是动物油,就是吃的是植物油。植物油要么是菜油,要么是豆油,要么是玉米油……嘿,菊英大姐今天做的这些菜,统统都是用芝麻油做的,当然香啊!”孙明芝内行地说。
他们吃着饭,拍着陈菊英的马屁,弄得她不好意思了,她将双手在衣服是擦了擦,从柜子里拿出一瓶白酒,看着大伙儿说:“嘿嘿,烧酒,小酒坊酿的酒,纯高粱酒,你们喝几杯吧?”
郭小萍连连摆手说:“菊英大姐,你现在别拿酒出来了,我一闻到那味儿都头疼。唉,昨天夜里那帮人灌了我们不少酒,真要命!”
陈菊英笑着说:“这位兄弟喝一口吧?”
曹二柱赶紧伸出手挡住陈菊英伸到面前的酒瓶子说:“我跟我老婆一样,昨天夜里被人灌了不少酒,我差一点醉死了!”指着董立秀说,“我大姐是混官场的,当过税务局的局长,是经过‘酒精’考验的人,她能喝酒。不过,她今天要开车,高度酒喝不得,酒驾要是被警察抓住了,那是要进拘留所的。我姐这种身份的人进了派出所,那就难堪了。”
没想到董立秀有了兴趣,她说:“真是小酒坊酿的纯高粱酒么?好,我喝一杯。”看了看大家说,“在这儿多呆一会儿,等体内的酒精散了,我们再回去。”
陈菊英为董立秀酌了满满一杯酒。
孙明芝见状,她站起来说:“要不,我陪大姐喝一点吧。酌小半杯,只是陪陪大姐,总不能让大姐一个人喝酒吧?”
陈菊英给孙明芝酌了半杯酒,又给自己酌了一满杯酒,红着脸笑着说:“我们三个人喝酒!”她看我们看她发呆,她解释说,“有时干活累了,我就一个人喝一杯烧酒。嘿,喝酒了,有点晕乎了,觉就睡得就安稳了。喝了酒,夜里就不寂寞了,一觉睡到大天亮。”举起杯子,她又说,“来,我们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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