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在梨花冲打孙明芝的电话没有打通,在驾校里,他又给孙明芝打了一个电话,可还是没有打通,他便有点着急了。
这时,孙明芝苏醒过来了,感觉脖子有些疼痛,下身疼痛得更厉害。她睁开眼睛看了看,已经是白天了,那辆厢式卡车不见了,那几个浑蛋也没看到了。
孙明芝发现自己躺在一个不大的床上,床单不是很干净,颜色发灰,好像上面还有干的、湿的血迹,房子也不大,没有天花板,直接看得到瓦和檩条,一看就知道是农家杂屋,到处是灰尘。
孙明芝又看了看自己的身子,她一惊,她看到自己身子是光光的,什么衣服也没穿,连文胸、裤衩都不见,再看腿空里,好像还有血迹。她想动一动,可感到身子好沉,沉得自己承受不了自己。
孙明芝看到小屋的门开着,门外有两个妇女,还有一个糟老爷子,各自在忙自己的活儿,就像孙明芝不存在似的,没人理她。
孙明芝感到下体疼痛得要命,她哼了哼。
这时一个嘴唇包不住牙齿的中年妇女走了进来,看了看孙明芝说:“行了,你可以走了。”
孙明芝艰难地坐了起来,又看了看自己的身子问:“哎,你们把我怎么啦?”
那个中年妇女不耐烦地说:“你做人流了,你不知道么?”
孙明芝一听,全身一怔,不好,全完了!她心里难受极了,没办法说话了,想死的心都有。
“你是专门在大酒店里陪男人的吧?哼,卖身子也不注意自己的身子,来做人流了,还在接客,弄得身子里面……脏得要命,好像还不是一个男人的……”
岂有此理,这丑女人竟然把我当成了那种女人!孙明芝没力气和她辩驳,又看了看自己的光溜溜的身子,有气地力地问:“哎,我的衣服呢?奇怪哩,我怎么什么都没有穿呢?”
那中年妇女四处看了看,也感到不可思议,她说:“耶,是呀,你的衣服呢?”
“嗯,是呀,奇怪哩,我不会是这么光着身子来的吧?”孙明芝用双手捂着胸。
那中年妇女走出小屋,过了好一会儿拿来一件上衣和一条裤子说:“你的衣服寻不着了,这衣服你就将就点穿吧!唉,没挣多少钱,还赔一套衣服,真划不来。”
孙明芝皱起眉头,看了看这衣服,文胸和裤衩都没有,叹气一声,只好慢慢地往身上穿。
那个中年妇女好像还不高兴了,她拉长脸说:“你们这号人,想起来可恶,看起来可怜,来做人流,连陪的人就没有,也不怕在路上出事儿。快点,别磨蹭了,我要关门了。”
孙明芝看了看那个中年妇女,想反驳,却自己硬是不想说话,只好溜下床慢慢用两腿往外挪。
好不容易挪出了那小屋,孙明芝看了看环境,果然是在乡村,开门见山,脚下就是农田,她长叹一口气,真不知往哪个方向走。
那糟老爷子用睁不开的眼睛盯着孙明芝,不停地咧着嘴笑,还流着口水说:“这丫头真漂亮,做那种儿,真可惜了!”
旁边的那个妇女低着头说:“切,不漂亮能干那种事儿?男人是要花钱的,要是丑女人,哪个男人会要啊?人家这叫吃青春饭,靠脸蛋儿赚钱。”
孙明芝听到他们说话,头都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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