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厨房里走,生火烧热水去了。
曹二柱拽着郭小萍上了二楼,进了房间里,郭小萍看到还是那张旧床,就皱着眉头说:“切,曹耀军,你真吝啬,住上新房子了,床就没有换新的。唉,你真没有品位。”
曹二柱摸了摸床沿说:“老婆,这床不能换。嘿嘿,必须的。”
郭小萍不理解,她问:“呜,为什么呀?一张破旧的床,你还舍不得丢到垃圾里去呀?没想到你还是守财奴哩!”
“郭小萍,你忘了,这是我们曾经战斗过的地方哩,嘿嘿,我们脱光了衣服在这上面肉搏了不知多少次哩……这床就是我们最早的根据地,我怎么舍得丢到垃圾堆里呢?”
郭小萍一听,她笑着说:“要真是那样,那还差不多。”
曹二柱说着翻箱倒柜地寻找起什么东西来,不一会儿,他拿出了那个印有郭小萍的女儿红的手帕,笑着说:“老婆,你看,这是什么?”
郭小萍捂住脸做了一个怪脸,苦着脸说:“哎呀,这东西你还没丢呀?切,我还以为你早丢了呢!我自己都忘了,你还舍不得丢!”
曹二柱拿着那个手帕看了又看,笑着说:“这是你和我共同的杰作。嘿嘿,你这块荒地,我是第一个拓荒者,这手帕就是见证。我得收藏好,一辈子都不会丢了,必须的,到老了拿出来欣赏。”
郭小萍摸了摸自己的胸说:“我敢保证,你是我唯一的拓荒者。除了你,我再没有别的男人了。”
曹二柱不信,他说:“那个厨师长得那么帅,还是城里人,你就没有让他吃我的剩饭?”
“没有哩,我心里总觉得我还是你老婆,跟别人上床,我以为是给你弄绿帽子,所以没让他吃……”郭小萍没把“剩饭”说出来,她打一下曹二柱说,“鬼,我就是你剩饭么?真难听!”
这时,胡大姑烧好热水用桶提了上来,她笑着说:“郭小萍,现在没洗澡间,你们就在这房间里洗吧。”
郭小萍接过水桶,笑着说:“好,妈,谢谢你!”
“别谢,你回来了,我高兴,我还想谢谢你呢,这下好,你总算回来了,用不着我再惦记你了。”放好大盆子,胡大姑退到房门口说,“好,你们洗,我下去睡觉。”
等胡大姑下楼了,郭小萍关上门,卖萌地说:“呜呜,曹耀军,老公,我洗澡的,你闭上眼睛,不许你偷看。”
曹二柱坐到床上说:“尼妈,你这不是屁……眼上涂口红,装唇么?切,你的哪儿我没见过呀?还不让我偷看。哦,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让我直接光明正大地看。”
郭小萍脱下外衣,掀开文胸,将双手捂在胸口说:“呜,都怪你,我的身子变样了,和以前不太一样了。所以,我不想让你看。”
曹二柱瞪大眼睛说:“不会吧?就是开了开荒,肉搏了几次,就让你的身体变样了?”
郭小萍点点头说:“呜,真的,变了。”
曹二柱站起来,走近郭小萍说:“切,大惊小怪的。你哪儿变了,让我看看。”
郭小萍捂着胸口说:“呜,这儿变了,这果果,以前是嫩红的,现在变成深红色的了,个头也比以前大了,用手摸,还疼痛……”
曹二柱掀开郭小萍的手,捧住那两个大东西,瞪大眼睛是看了又看,张着嘴巴说:“耶,看不出来嘛,我觉得还是那样。”冷不防突然用嘴巴咬住了,吸吮了一下,“哎呀,还没奶,有点咸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