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小萍摇了摇头,表示没有,生气地打了一下曹二柱说:“你瞎说什么呢!你以为天下所有的男人都像你一样,那么臭不要脸呀?第一回就想看人家洗澡,接着就上床了!呜呜,硬是把人家一个小姑娘弄成残花败柳了。呜呜,想了都后悔,想了就难受,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曹二柱有点得意了,他笑着说:“郭小萍,你知道不,你那个落有女儿红的白手帕我还珍藏着哩,有时候我还拿出来看看,欣赏欣赏。”
郭小萍咬着嘴唇说:“切,只有你才那么不要脸,我就是被你毁了!你很得意是吧,永远让你笑话是吧?”心里想说把那个手帕还给自己,可她又觉得放在曹二柱那儿才有意义,所以那话没有说出口。
看郭小萍现在的样子,曹二柱相信她还没有跟人家上床,他松了一口气,他又问:“哎,你们两人拥抱接吻了没?”
郭小萍做了一个怪脸,笑了笑,点了点头,还抿了抿嘴唇。
明显是有过,曹二柱突然生出无名火,好像老婆已经给自己戴上了绿帽子似的,气得想对郭小萍动手。
孙明芝看曹二柱的苗头不对,赶紧制止说:“喂,曹耀军,你算老几呀?拥抱怎么啦,接吻怎么啦,上床了又怎么啦?你现在没资格干涉人家郭小萍正常恋爱了,更没资格动手对她动粗。你赶紧松手,岂有此理!”
没想到曹二柱抓住郭小萍的手不放,他一本正经地说:“我妈说了,我们不算分手了,是她在家呆腻了,想出来端盘子,若端盘子端腻了,还要回去的。再说,我也没有赶她出来,我想她一直呆在我家里的……”
郭小萍听了曹二柱这话,心里有些激动,眼睛快速眨起来,忍不住想哭。
孙明芝看曹二柱说得很认真,便问郭小萍道:“哎,小萍,你们真是这样的么?”
没想到郭小萍忍不住,鼻子一发酸,眼泪“哗啦啦”地一个劲儿地往外涌,已经泪流满面了,突然挣脱曹二柱的手,大声“呜呜呜”地哭着跑了出去。
曹二柱看郭小萍哭着跑出去了,他看着孙明芝做了做怪脸。
郭小萍的这种反应,孙明芝看出来了,她心里一定还有曹二柱,当曹二柱抓住她的手时,她竟然没有挣扎,让他拽着。孙明芝虽然这么想,但她没有跟曹二柱说。
更没想到的是,这时,先会儿端盘子的那个帅气小伙子手持一把菜刀突然破门闯了进来,大声问:“喂,谁欺负我女朋友了?看老子不把你的头砍下来!”说着冲着曹二柱挥了挥手里的菜刀。
曹二柱吃了一惊,身子往后躲了躲,手里拿起了一把椅子准备抵挡。他看出来了,那家伙只是吓唬自己,没敢动真格的,他没动真格的胆量。
曹二柱笑着招了招手说:“小子,有种朝老子砍过来。”指了指脖子说,“你有本事朝这儿砍!”
看有人动刀,孙明芝吓得连连大声尖叫起来。
这时从外面冲进几个男人来,他们一拥而上抱住了那个帅气的小伙子,夺下了他手里的菜刀,把他架走了。
闹了一个不痛快的小插曲,孙明芝看着盘子里的菜说:“曹耀军,我们埋单走人吧,换个地方说话!唉,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曹二柱重新坐了下来,伸手拿起筷子夹着菜吃了一口说:“姐,没事儿,我们继续吃饭。姐,你放心,那小子不敢对我怎么样。我看出来了,那小子是在温室里长大的,嫩得像肉鸡,真要打架,他远不是我的下酒菜,只要我一伸手,没准他就要断胳膊折腿。”咀嚼了几下,他说,“操他娘,他夺走了我的老婆,我没有砍他的脑袋,他倒想砍我的脑袋来了,这世上还有天理没有呀?”
孙明芝叹息一声说:“唉,我本想请你吃一顿饭的,没想到节外生枝,闹得不愉快……”本想拿那个照片给曹二柱看的,现在完全打消了那个念头,怕他生气。
曹二柱想起了正事儿,他问:“哎,姐,哪个吃了豹子胆了,竟然胆敢欺负你呀?你告诉我,我来收拾他。我不像刚才那家伙,只做做样子,我敢动真格的。”想了想说,“上回,陈助理他们欺负郭小萍,故意在酒里下安眠药,把她弄到旅馆里……我听我老娘说了,我一调查,得知是陈助理干的,我就把陈助理装入了麻袋里,硬是丢在山坳里过了一夜,把他吓得半死。姐,欺负郭小萍不行,欺负你也不行,你告诉我,欺负你的是谁?操他娘,他真活腻了,看老子不拧下他的脑袋!”
孙明芝眨了几下眼睛,又吃不下饭了,她真想哭,她忍了忍,小声说:“哎,曹耀军,你真愿意替我出头呀?”
曹二柱连连点头说:“嗯,是,是的,那是必须的。”
孙明芝眼睛已经流出来了,她用纸巾擦了擦眼睛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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