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泣,她爬起来按住曹二柱,伸出手拼命地打。
曹二柱不动,让胡大姑打。
打了一会儿有,胡大姑还是没办法消气,根本不解恨,她捂着自己的嘴巴“呜呜呜”地哭起来。
曹二柱动了动身子,觉得老娘下手够狠的,还真感觉有些疼痛,他坐起来说:“爸,妈,还有什么惩罚的手段没有,快使出来。”见他们都没有反应,他说,“我和嫂子的事儿既然已经在家里公开了,那就不算什么事儿了,要是嫂子哪天到我这儿跟我睡觉,你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别干涉……”
胡大姑一听,肺都要气炸,她胸闷,气短,出气也困难了。她又按住曹二柱就打,嘴里说:“你不悬崖勒马,还要变本加厉,我干脆把你打死了算了,只当我没生你的。”
曹二柱还是没有躲,让胡大姑打,他说:“妈,反正我是你生的,我的生死由你决定。你要是不打死我,我和嫂子的事儿你们就别管了。”
胡大姑打曹二柱的力气也没有了,她对曹明玉说:“你帮我打呀,打死他!”
曹明玉没伸手,他不是舍不得打,他是觉得自己没资格打,他心里明白,曹二柱不是自己亲生的。他小声说:“二柱,你怎么跟你的亲嫂子粘糊到一起了?村里那么多女人,那个哪个不行呀,非常跟自己的亲嫂子那么来?”
曹二柱坐起来,看了看老爸和老娘,他扯谎说:“唉,这是天注定的。那天晚上我躲我老婆郭小萍,在她家过的夜。我到院子里上厕所,看到嫂子在厨房里洗澡,我就强行把她抱到床上……事后,她哭了一夜。天一亮,我跑了,到城里去了。我以为她会告发我的,可后来屁事没有,我觉得她默认了,我又那个了她两次……”看了看爸妈的表情,见他们像苦大仇深的,他也没有在乎,他又说,“我最早看到的女人的屁股是嫂子的,那个时候都想那个她,只是哥在家,我不敢……”
胡大姑苦着脸说:“二柱呀,你让妈怎么说你呢,兔子不吃窝边草,你怎么连你自己的亲嫂子也得下手呢,你对得起你哥吗?她是你亲哥的老婆哩!”
没想到曹二柱说:“亲嫂子又没有血缘关系,不仅能私下偷食,还可以公开结婚哩!你们听说过一个俗话呀,嫂子的屁股一半是小叔子的。爸,妈,你们别以为哥是正人君子呀?我听朱老四说,他在城里住过旅馆,享受过城里女人的特别服务呢!”看胡大姑不停地捶自己的胸,他说,“我还听说,哥和城里一个开小超市的小寡妇勾搭上了,有事没事去帮人家干活儿,没准以后不回来了哩……我看嫂子可怜,没让她为了哥那个负心汉守活寡。”
胡大姑没话说了,她瘫到地上,用手不停地拍地板,是悲痛欲绝。
曹二柱摸了摸自己的身子说:“妈,我哥模样比我英俊,可出息远不如我,嫂子以后可能还得靠我养活哩。我一月的工资就有三万,给她一万我还有两万。嘿,一万够他们母女花的了。”
看爸妈不说话了,曹二柱站起来说:“妈,你早晨把嫂子吓得要死,我得去看看嫂子,安慰她一下。哎,我今晚就睡她那儿。”
胡二姑看着曹二柱理直气壮地去嫂子家,还公开说在她那儿睡觉,心里难受,她扑到曹明玉身子痛哭起来。她一连哭,一边说:“明玉呀,都是我鬼迷心窍,不守妇道,对不起你,种下的孽,生下二柱这个孽障,真是报应啊!”
曹明玉戴了多年的绿帽子,他没有怨言,她抱着胡大姑,傻子似的说:“谁叫我喜欢你哩,你就是犯的错再多,我也会原谅你。”